“陛下送水神回花界,途中遭遇魔界宵小伏击,还请诸位守好天门,以防魔兵趁乱来犯。”
天帝抱着昏迷的润玉,一路不避耳目,甚是高调。回了璇玑宫,立即传召医官,又增调守卫,闭守不出。不到半日,天帝重伤的传闻便满天飞了。
邝露回来时甚是疑惑,明明今日分别之时,天帝陛下还好好的。
“陛下……你没事吧?”看到天帝无恙,邝露才心安。
天帝正守在润玉榻旁:“如何了?”
“回禀陛下,水神仙上与穗禾对战受伤,已被送回花界调养了。”
“嗯。”天帝轻声问,“穗禾呢?”
“穗禾公主已被收押,如何处理,还待陛下示下。”
“穗禾是杀害先水神风神的凶手,又伙同魔族攻上天界,重伤天帝与水神,当处灰飞烟灭之刑。”天帝温柔地为润玉拨开碎发,“今日便押上诛仙台,公开处刑吧。”
邝露眼睫一动:“重伤天帝?”
天帝笑着看向她。
“是,邝露明白了。”
穗禾的罪状被公开宣读,听闻天帝受伤,天界众人忧心忡忡,璇玑宫里却是一副闲适景象。润玉醒来,便见天帝抱着自己,睡在一旁。他瞥一眼窗外的天光,无奈地笑笑:“陛下不用上朝吗?”
“软玉温香在怀……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天帝眯着眼,唇边挂着笑。
润玉有些恼怒,伸手推他。
天帝将润玉往怀中紧了紧:“玉儿……就一会儿……不要推开我。”
“咳……”润玉轻轻咳了两声。
天帝触电似的抬了手臂,只在他身前虚虚拢着,不敢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