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如此听话又善解人意,我噎了一下,没好气地道,“在金家说过分开,我也留了书信给你!我认为现在或是将来,我跟你最好老死不相往来的好。至于成亲之事,我不知晓,也不同意,算不得数!”
“你哪也去不了。”江澄一脸的平静,淡定的声音更是不起波澜。
然后,他表现的越平静,我的预感越发不好,心底发凉——碰到他的底线,以他的性子可不能这么轻描淡写好说话。
“我方才便说了,过几日我会同小七离开。”我尽量平静地看向他,也有几分无奈,“你从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有听。但是你伤的很重,大夫说你需要卧床静养。”
“你什么意思?!”
发起疯来,不会还打算跟我玩关小黑屋的戏码吧?
他突然凑近,在我脸侧轻轻啄了一下,“你很聪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真是疯了!
可恨我只有脖子以上能动,立马扭头,尽可能地同他保持距离。内心的郁闷已经不能用吐血来表达了,吼道,“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说了要走,死也不——”
呯一声巨响,木屑飞溅。
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爆发一拳砸断床柱的江澄,我惊地一时忘了将要出口的话。
江澄一只手撑在床上,层层叠叠的床幔飘落到他背上,脊背撑起的弧度削瘦到吓人。
轻轻拿掉溅在我脸旁的木屑,江澄面上的凶意在一瞬间的涌现后,又立马消散,平和道,“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