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啊?”叶白衣看着温客行。
对啊,不想知道问你干嘛?温客行点点头认真等待叶白衣解惑。
却听到来自叶白衣的嘲讽,“你怎么跟个老娘们儿似的什么都打听!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客行:……好生气啊,想打他又打不过,更生气了怎么办?
周子舒看到自家师弟憋屈的样子,淡淡一笑,向叶白衣提出自己的疑问,“前辈,此次入蜀山高路远,您怎么知道龙渊阁就会有答案?”
叶白衣不以为然地说道,“除了始作俑者,当年内部人还活着的也只有龙雀了,确不确定也只能去找他了。”
给龙孝送饭回来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张成岭也不禁提出疑问,“前辈,师父,龙雀到底是谁啊?”
周子舒看着眼前的火堆,缓缓解释道,“龙渊阁龙老阁主龙雀,是你太师父的莫逆之交。四季山庄传承下来的那些机关术的皮毛,都是传自龙渊阁。我初入师门的时候,龙老阁主还经常来探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失踪了。师父跟他有些误会,便也没有去寻访。直到后来师父收到了一只机关雀带来的求救信,这才知道事有蹊跷,便数度入蜀。”
“那师父,太师父他找到人了吗?”
“没有。没有人知道龙渊阁的真正所在地,传说是一间会移动的山中堡垒。当时天窗羽翼未丰,我几次三番派人去寻,每次去寻的人都告诉我,标注的地址没有任何问题,但去到标注的地址却全无踪迹。”周子舒这么些年也没能找到答案,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见到龙雀老阁主,得到当年的真相。
“还不是他们废物!”叶白衣给自己添了一碗鱼汤,嘲讽全开,“头儿都这么没用,下面的人更废物!”
“废物徒弟,废物朋友。”叶白衣说完举着碗敬了一下温客行,“不过,汤炖的尚可哦~”
温客行就没听叶白衣说过一句好话,此时也不生气,就是有点好奇,“你活这么大怎么没被人掐死啊?”
“我武功好啊!”叶白衣说完不禁畅快大笑。
“叶前辈,小心汤里有毒啊!”周子舒认真提醒道。
“你不喝啊?”叶白衣语带孩子气地说完又喝了一口。
周子舒温客行见他如此也不禁失笑。
翌日一大早,几人又踏上了路程,就这样赶了几天的路,终于是快要到龙渊阁了。清晨的林子里还有些雾气,张成岭背着龙孝,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崴,急忙施展流云九宫步才稳住身形。
温客行回头刚好看到成岭脚踩流云九宫步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臭小子,下盘功夫见长啊!”阿絮这段日子的教导算是没有白费。
张成岭不好意思得挠挠头,低头往刚才崴脚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一个森森的骷髅头,从枯树叶中显现出来,吓了一跳,跑到周子舒身后,紧紧拽住他的袖子,“啊!师父!”
“大惊小怪的,成何体统!”周子舒严厉教训道,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么不稳重。
“前路凶险,不想死的就紧紧跟着我踩过的地方。秦怀章的徒弟,看好你这个蠢徒弟啊!”叶白衣出声提醒道,现下已经步入龙渊阁地界,机关重重,还是小心为好。
周子舒三人就跟在叶白衣身后,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林间。在背篓里的龙孝悄悄伸出手往旁边一棵树上弹了枚石子。变故突然发生,周围的树干中“长出”无数的剑,泛着冷冷的剑光,那些树像是有意识一般往周子舒几人所在的地方聚拢。
叶白衣冷冷一笑,抽出重剑,足尖一点跃至空中,旋转一圈,轻轻一招就将那些树木全都斩断,这阵也被破了。有时,只需简单的招式就可以破解阴间的机关。——叶白衣。
叶白衣走到张成岭身前,掀开背篓的盖子,警告龙孝,“臭小子,我劝你识时务些,你那些机关把戏,在我这不堪一击,初犯可免,如若敢再犯,我让温客行掰断你的手指头。”
“欸~为何是我?我外号温大善人你不知?这等刑讯酷烈之事,我可不干啊。”温客行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说道。
叶白衣听着无语,心想小家伙你跟我装什么蒜呢?不过此时他懒得跟温客行斗嘴,行路要紧。
继续赶了一会路,看到一座年代久远的吊桥,桥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崖间的风很大,吹得桥摇摇晃晃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们不是要去龙渊阁吗?对面儿便是。去呀!怎么,你们怕我发动机关暗算啊?三个大高手押解着我,我还能反了天去?”在背篓里的龙孝出言讽刺道。
“傻小子,我来背他吧。”温客行说着就要解下张成岭的背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