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几天之后,
夏琰再度来到已经冷清非常的曦德殿,自从夏戡玄提议动用神儒玄章开始,众人已经渐渐疏远与他。
“众人齐心,各方已逐渐稳定,你却似乎未见宽慰?”
“你见如今功成,却忽略期间多少牺牲可以避免?来此甚久,何曾想过,吾治理下之众人,原来对吾,全无信任。”站在屏风后面的夏戡玄,目光平淡的看着面前燃烧的火盆,那里面,正是一卷卷的画卷。
夏琰:“你也说道浅易从,众人并非不信你。”
夏戡玄:“亦可见得,众人对吾决策,多未心服。”
“主事!”
“众思各异,意见虽难免相左,吾从前决策皆见成效,尚未听他人谤言,但经此一事,已闻议声,甚至言吾不辨善途,罔顾百姓,当卸任交权。”
“下位者多不具远见,方仅于此位,主事又何必与他们计较?”夏琰站在外面皱眉,这冷梅的香味……
“吾不在乎他们对吾之看法,却不得不在乎,那将造成的后果,众人确实是统领之基础,众人若存质疑,难听吾令,拥戴他者,自相分离,终将溃散。”
放下最后一圈画,夏戡玄看着画里卷起的一对人影,冷沉的碧眸中,闪过一丝柔情。
夏琰:“你想的太极端了。”
“你未见门内已起躁动?”
“吾一生清心尽瘁,皆是为门内,为天下守护大义,而未曾处败,未想初得败果,却是己方所予,甚是可笑。”
夏琰:“这并非你的失败,是他们的损失,在此若不的志,无妨另寻他处,以你之能为,必能开拓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