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儒尊驾,与皇儒尊驾谈的如何了?”夏戡玄低沉的声音没有起伏。
“神儒玄章吗?”
“先圣所留净化之招,如今传与皇儒尊驾保管,吾需他配合,以解祸端。”夏戡玄站在屏风后面淡淡道,眉宇始终拧结在一起。
“…皇儒尊驾坚持,不动此招。”想不到多年之后,竟然又重复了,夏琰在心中不由苦笑。
“恐波及百姓吗?仍是如此天真,罢了,待他回来,吾再与他一谈。”
话语落,蔺天刑人已至。
“不劳大驾。”
夏琰见此微微欠身:“皇儒尊驾。”
夏戡玄:“你回来了?”
“你想动用神儒玄章?”蔺天刑一回来就是如此道。
“玉儒当已告知过你。”
“你明知动用此招,纵非你所针对之目标,方圆百里皆难逃影响,毫无修为之人难能抵御,□□遭夺,无异失了心识,怎能如此?”蔺天刑也有些疲惫不堪,因为这事,他们已争辩多日。
“妖邪肆虐各方,即便你吾与众人齐心同抗,要天下归合,也需耗时甚久,何况此回邪魔,依众人哀惧恶欲所生,如今境况,众心难静,他们便生源不息,而我们只恐徒劳无功。”
夏琰:“主事所言,确实是灾祸迟迟难平之主因。”
“神儒玄章除解当下邪魔侵犯,亦制众人□□,如此便能遏止妖邪在生,众人方能得救。”夏戡玄始终坚定自己所想,句句铿锵有力。
那固执的性格,让蔺天刑非常头疼:“而□□遭夺,再无喜怒的众人,又与死何异?不过是留着一口气的空壳,这是本末倒置,我们没有权力为他们做此决定。”
“在我们争执不下时,又已有多少人牺牲?遑论往后疲于征战之时,那便是我们能为他们做的决定。”站在屏风后面的夏戡玄言语已有几分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