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压了下朔月的剑柄,脸上的神色冷得和蓝忘机有一拼。
凌霄眉梢一扬,“我当真怀疑你们是双生子了。”蓝曦臣冷峻下来,除了眼神,和蓝忘机有九成相似了。
蓝曦臣八风不动,只言道,“姑娘说笑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岐山教化司这一边,温晁缴了前来听训的仙门子弟的佩剑,并且趾高气昂地发给他们每人一本《温门菁华录》,让他们背诵。
经历过一天的奔波,好不容易才能得到片刻安静,众人回房后却又被看管起来,不得外出。
因着世家子弟大多三三两两,所以别人是合住,而蓝忘机的精舍内,唯他一人。
蓝忘机刚走进房间时,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有人!
“蓝二公子,许久不见。”坐在另一张床榻上的青衣女子先声招呼道。
蓝忘机心底深处一丝丝喜悦升腾,但更多的是对她硬闯岐山的气恼,“你怎么进来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倪清华避而不答,“你腿上有伤,不坐下休息等着恶化呢?”
嘴上虽这么说,还是走到蓝忘机床前,一挥袖,瓶瓶罐罐堆了床榻不小的地方,“我也不知你情况如何,你既懂医,自选吧。”
“多谢。”蓝忘机木木道。
见倪清华没有避嫌的意思,蓝忘机也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