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书:“你不是我想什么都听得到吗?我想干什么你能不知道?”
蓝启仁:“关键你想了和魏婴说什么了吗?”
苏书默了默想了想,点头道:“哦,原来我没想。”
蓝启仁:“你不想那你叫他来干什么?”
苏书:“魏婴性子有些跳脱,我觉得事先想好的话可能不太适用,临场发挥便好。”
蓝启仁:“你也知道他顽劣啊!”
苏书:“错!性情跳脱是跳脱,顽劣是顽劣,二者不可同一而语。人有多面性情各不相同,哪能因为和你这样条条框框规束的不一样就成了顽劣?人啊,还是像魏婴那样开开心心才好。你的这个侄儿,倒是礼仪什么都好了,冷冰冰的连丝活气儿都找不到,惜字如金,多半也不怎么会与人交流,没几个朋友吧?再这么下去,以后怕不得跟你一样,寻不着老婆!”
蓝启仁气极:“你!忘机如此优秀,若是道侣要因花言巧语才能寻到,这样的道侣有不如无!”
苏书:“得了吧,你侄儿不是不会花言巧语,他根本是不善言辞不会说话!什么都藏在心里,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没有谁应该理所当然的去了解一个人的,了解一个人最直观的便是言行,他都不言了,你指望谁热脸贴冷屁股跑去了解他?就是你们这几千条家规条条框框的把人给管傻了,矫枉过正不是好事。”
蓝启仁又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被说服了还是被她气的。苏书默默捋了捋胡子,瞅了瞅天色将话本放回书架,拿了本讲文明礼仪的书出来摊开。
苏书:“诶,胡子大叔,先前你说魏婴是故人之子,你和我讲讲呗。”
蓝启仁便将藏色从下山后一直到除祟遇难,又到五年后其子婴被江宗主找到带回云梦江氏,以及听到的各种顽劣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