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捂着并不怎么疼的脑门语气轻松地说:“直毘人说也可能是某种天与咒缚的效果,用体弱换来了超出一般水准的咒力。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查不出原因了。”
甚尔他知道自己就是一种天与咒缚,所以与他同父同母的妹妹再来一个不怎么明显的天与咒缚,好像也挺合情合理的?
而且,鹤衣的身体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禅院家现在绝不会如此平静。
但是——
“以后有事不准瞒着我。”甚尔抬手扯了下鹤衣的头发,警告地说。
被扯得脑袋微歪的鹤衣乖乖点头,然后又好奇地问:“不过甚尔你怎么突然回京都了?”
她感冒这种事情甚尔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虽然现在因为在新年期间,时间有一点特殊。但是甚尔突然从东京回来禅院家还是让鹤衣挺惊讶的。
他们之间的感情虽然好,可兄妹两人都不是什么黏糊的性子。
“和纱让我回来看看你,再加上我觉得你打电话时的咳嗽声不对。”甚尔放开揪着鹤衣头发的手随口说。
他前些年在外面做惯了杀人的事情,普通的咳嗽和咳血的声音,还是能够区分的。即使鹤衣当时可能已经很小心的做了掩盖。
听到和纱的名字,禅院鹤衣的眼神亮了一下:“给嫂嫂打电话,说我好了之后就去吃她做的小羊排。”
他来了京都,的确应该给和纱报个平安。甚尔一边摸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哼笑说:“你的小羊排还是往后稍稍吧。我们新年之后出去旅行,要差不多一个月才能回来。”
和纱知道甚尔这边的家庭情况复杂,所以不曾提过要跟丈夫一起来京都的事情。但她又是真的担心鹤衣身体情况,这会接到鹤衣打过来的电话,听到她虽然有些沙哑但是富有活力的声音后,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