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鹤衣听着甚尔的语气在心里盘算,搞不好理穗已经被甚尔审过一遍了,也不知道理穗都说了什么。

甚尔看鹤衣脸上这个熟悉的神色,就知道她肯定又在心里打什么小算盘:“要不然我再找老头确认一遍?”

禅院鹤衣立即投降,一脸正经的就像在念报告似地说:“比一点多那么一点啦。不过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怕你们多想才没说的。”

“无缘无故吐血还不是什么大事?”甚尔眯起眼睛危险地问,“那是不是得等哪天要见最后一面了,才是大事?!”

听到他有些生气的声音,鹤衣眨眨眼,放软语气:“真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而且医院也检查不出异常,大概跟我的咒力有关。”

甚尔看着她不说话,鹤衣只好继续说:“小时候身体里就经常胀得疼,也查不出原因。不过因为这次,我大概能确定或许和咒力有关?”

“因为最近进入了第二次生长阶段,咒力的涨幅窜得有点快,那些已经习惯的疼痛感变明显了,然后就发生吐血的事情了。”鹤衣思索了一下,找了个比喻,“就像一个只能装500毫升水的瓶子,被强行灌进了7、800毫升的水。那么那些超过它容量的部分,要么强行把瓶子撑开到合适的大小,要么就因为实在无法容纳,然后被挤出去?”

甚尔没有咒力,对这方面不了解,于是皱眉问:“咒术里还有这种说法的吗?”

“嗯”鹤衣想了想,然后一脸阳光灿烂地说,“没有哦。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甚尔:

甚尔看着小姑娘那隐隐有些得意的模样,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因为顾及着鹤衣还在生病,甚尔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