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来的?”产屋敷空月看得出这不是食堂餐,也不是食堂厨师专门做出来的,自家厨师的手艺吃了那么多年,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安室透先生给你送来的。”林时鹿也不逗他了,拉开遮光窗帘,打开窗户通风。

“他啊。”产屋敷空月笑了笑,打开保温饭盒,拿起林时鹿已经放在旁边的餐具,“让他费心了。”

安室透的情况,产屋敷空月明白得很,这个人最近的心绪应该也乱得很吧,见到了死去的同期,还被黑衣组织安排调查新起的关于死而复生的都市传说。

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担心他,甚至能抽出时间过来看望,安室透的时间管理不可谓不出色。

突然,产屋敷空月手里勺子一顿,看向林时鹿,立刻就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林时鹿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的嘴唇上就下意识摸了摸。

产屋敷空月的吻很温柔,虽然吻得很深,亲的时间还有些长,但他并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受,最多感觉事后双唇发烫的厉害,就像是他的温度被留在了上面,并没有被咬破或是被亲肿的痛意。

或许正因为是初吻,才会这么极尽温柔,不想给她不好的体验。

产屋敷空月展现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面,不是作为丈夫或是男友的,而是作为情人的潜质。

他并未将这种话说出来,但先前的发言却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啊啦,被看见了呢,空月的杰作。”林时鹿难为情的笑着歪头,甚至是饶有兴趣地单手托着脸观察产屋敷空月的表情,笑眯眯地说,“怎么办呢?难怪医生看见我的表情会那样奇怪,还怪献殷勤的,原来都是因为我亲爱的幼驯染君啊。”

“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