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撇了撇嘴,招呼对方:“过来搭把手。”
李响走到王成身边,看着王成手套上的怪刀,很好奇,问:“这什么刀?样子很奇特。”
王成晃了晃手套上的刀:“这原来是一种刺刀,由著名设计师设计,取名叫‘极端武力之捕鲸叉’。”
说着王成调转刀,用刀后的锯齿锯着鳄鱼的骨头,李响立刻心疼的喊:“轻点轻点,我还指望这一身鳄鱼皮做点东西,噢,两双皮鞋、一条腰带、一个手机包,够吧?够就小心点……那什么,阿成,这里既然有狩猎业,一定有加工猎物的小店,我要在这里停留十几天,干脆咱今晚把东西送过去,让他赶紧做,回头我准备穿戴鳄鱼皮回国,也算是出来一趟的收获吧。”
王成笑了一笑,他快速的用刀将鳄鱼的骨头剔了出来,并与李响闲聊着狩猎话题……一小时,鹿、猪、狗也都收拾完毕。
时间耽搁的太久,已经来不及做饭了,克洛苏只好生起烤肉炉,拿出几瓶酱汁来,众人抹着酱汁粗粗吃了一顿烤肉。而后王成开车送李响回珊瑚海度假村,顺路将鳄鱼头、鳄鱼皮、鹿头、鹿皮、狗皮等送到了狩猎品加工厂……大约是当地时间零点,王成赶回了克洛苏的小屋。
这套小屋其实并不在汤斯维尔市内,它距离汤斯维尔还有十余英里,在这套小屋周围,零零星星的散布着一些别墅,多是一些中产阶级购置的度假屋,平常难得有人入住,所以这里到了夜间显得很寂静。
因为刚刚宰杀了几只猎物,小屋周围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配合海风的腥味,让这座房子有点阴森森的。王成进屋的时候,整间房子只有客厅开着灯,克洛苏穿着三角裤套着比基尼,正在客厅那张大桌子上玩电脑,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过澡,王成向对方走过去的时候,克洛苏指了指卧室方向:“已经睡着了。”
王成走过去搂着克洛苏的腰,吻了一下克洛苏的脸颊,问:“克洛苏,你假期还有多久结束?等他们人到齐了,开始开会咱就没事了,不如趁这时间我们进沼泽地,玩几天‘荒野生存’。”
克洛苏重重的点点头:“也好,这几天我有点心神不宁,或许进荒野玩几天,能恢复宁静。”
王成笑了:“像你我这种人,很容易患上自闭症因而恐惧跟陌生人交往——你的心神不宁可能源于此。但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嗯,就在我俩刚相识时你曾说过,你已经服役九年了,那么现在应该是第十个年头,你大概要退役了,这个时候,你要逐步开始调整心态了。”
克洛苏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说得对,我应该试着跟人多接触,以便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克洛苏嘴唇撅起,向王成吻去:“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休假,我们可不要浪费了。”
一丝带着“鸦片”香水的口气飘荡过来,王成张嘴回应着,那嘴唇很湿润很香软,稍顷,轻啜变成了深吮。
“有时候真想做只小猫”,克洛苏呐呐地说,她喷出的气息让王成心痒痒:“……看看小鸟,追追蝴蝶,随时随地让整个世界成为它的游乐场……不管多忙,总有时间打盹,总会找到那个最舒服的地方盹着……小猫它天生喜欢高处,知道什么地方的阳光最好,永远保持好奇心……”
王成顺着对方的话,一边轻吻一边柔声说:“猫天生喜欢高处,人也应该不去担心摔的重。如果从高处跳下来,要像猫一样只用很少时间就恢复尊严,不沉湎于自伤——你瞧,猫最后不是总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