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大汉已经中了十来拳,招式渐渐有些凌乱,好像没有了力气。
这少年的拳劲古怪,冲进身体里,凝而不散,这一会儿功夫,大汉只觉寒气直冒,身体已经大不灵活了。
他不灵活,那少年却越发来劲儿,招式越发的怪异狠辣,每过三拳,必击中他一下,打得他呲牙咧嘴,苦不堪言。
少年双眼放光,兴奋莫名,旁边的白衫青年嘿嘿冷笑:“真是好笑,没见过你这般不自量力的蠢货!”
他又喝道:“三子,狠狠的打,打死了干净!”
少年兴奋的喝道:“是,少爷,您就放心吧,我定要打死他!”
周围的人们纷纷不忍,但又没胆子上前,不会武功的不敢,会武功的,也看出这少年拳法精妙,不是寻常人家的,也不敢惹祸上身,一个不好,因为一念之差,不但送了自己性命,还要累及家人,不能不忍。
大汉踉跄几步,再也站不住,此时,脸色发青,牙齿咯咯作响,像是没穿衣服落入冰窖里。
少年一拳击到他胸口,大汉再也支持不住,仰面倒地,想爬起来,却有心无力,挣扎了几下,躺在那里呼呼喘着粗气。
白衫青年走上前,伸出雪白的靴子,踩在他脸上,低头冷笑:“怎么样?”
“有种的杀了老子!”大汉咬着牙,死死瞪着他。
白衫青年靴子用力,踩得大汉脸变形,冷笑:“以为我不敢杀你?!”
大汉兀自硬气:“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
“这位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算了罢。”人们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纷纷转头瞧去,却是一位骑在马上的少爷。
游骥与游驹脸色变了,转头低叱一声:“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