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拳来脚往,打得热闹,周围众人看得兴高采烈。
少年的拳法奇异,虽然年小力弱,却胜在招式精妙,五六拳中,总有一拳击中魁梧汉子。
而魁梧汉子皮糙肉厚,被打上一拳,只要没在要害,就权当挠痒痒,满不在乎,反而更悍勇。
其实,他心下暗自叫苦,没想到这小子年纪轻轻,内力怪异,挨了一拳,力气不大,但拳劲钻到身体里,却是疼痛如锥刺。
他也不敢将要害露出,即便要挨拳,也选肉厚的地方,疼痛一些,只是用力强忍着,不露出来,免得被人所笑。
他强忍疼痛,双眼炯炯,想要看透这少年的拳法虚实,一旦摸清虚实,定要打得这小子爹妈不认得!
……
游驹坐在马上,笑问:“大哥,这少年的拳法古怪,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
“看不出来。”游骥摇头,叹道:“但观这少年,火候尚浅,却已有大家风范,定非寻常人物。”
“唉……”游驹摇摇头,叹道:“可惜了,这汉子古道热肠,怕有大麻烦!”
游骥摇头,叹道:“武林中事,武功为尊,他武功不济,却要架梁子,怕是下场不会好。”
游坦之这时回过神来,双眼炯炯,紧盯着场中。
他们坐在马上,隔着十几丈远,中间是一层一层的人群,都在看热闹,挡住了他们的路。
游驹道:“大哥,咱们要不要帮一把?”
游骥摇头,叹道:“这样的人物,咱们也惹不起。”
游坦之转头看了一眼父亲与大伯,嘴角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又扭头过去,盯着那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