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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厚稍一迟疑,闭嘴不言,自己昏过去,想必他跟萧一寒交手,凭萧一寒的武功,掌门定讨不得好。

他知趣的告辞,拉开门出去。

左冷禅推开窗户,外面暮蔼笼罩,太阳已落山,空气中飘荡着木柴燃烧的香味,大街上的喧闹声隐隐传来。

他看清楚,这是一间雅院,隔着大街颇远,祥和幽静。

合上窗户,他盘膝坐到榻上,功力缓缓流转,仅运起一丝内力,在经脉内循环,经过膻中时,他心中紧张。

膻中仍盘桓着一股热气,这些热气似乎形成一颗气珠,慢慢旋转,凝而不散。

当这一丝内力经过时,热气自顾自的旋转,没有理会它,任由其通过,左冷禅顿时心中一喜。

他慢慢将内力之流加大,小心观察,仍无反应,膻中内的热气仿佛一个不搭理人,自顾自的旋转,不理会经过的内力。

疑惑之际,他心生庆幸,若是如上一次,膻中之气作怪,自己就根本不能施展内力,若是那般,实是可怕之极。

半晌之后,他又不死心,虽然不理会人,但卧榻之旁,岂容旁人酣睡,那团热气盘踞在此,总是麻烦,将来说不定会成大害,须得除去才是。

想到此,他分出一丝内力,到膻中,如一根细细的蚕丝,慢慢绕向热气之珠,想要一探虚实。

内力之丝乍一碰到气珠,剧痛扑天盖地而至,如滔滔洪水,席卷而来,不容抵抗,他眼前一黑,再晕过去。

醒来时,睁眼一眼,屋子被黑暗占满。

他转头顾盼,空荡荡的屋子,自己躺在榻上,身下是厚软的褥子,心中却一片寒冷。

小心翼翼的催动内力,发觉膻中的那颗气珠仍在盘旋,内力流过,并无异样。

他却不敢再冒险,隔着远远的,不敢让内力与气珠相撞,否则,定然再次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