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只觉一股炎热的内息涌进,在体内游走一周,盘桓在胸口檀口,身体一松,无形的大网消失。
他活动一下手脚,抬头盯着萧月生:“你要如何?!”
萧月生微微一笑,转身便走,身形冉冉而起,越走越远,越走越高,似乎踏着无形的高梯。
他冉冉如白云,走到了树梢上,踏着树梢,如履平地,转眼间消失在莽莽的大山上。
左冷禅卧蚕眉皱起,想了想,面色一变,运气内视。
寒冰真气滔滔而动,但一走到了胸口檀口,身子顿然一颤,剧烈的疼痛自四面八方涌至,周身各处,无处不痛。
这股剧烈的疼痛,痛到骨髓,即使脑袋也不能幸免,仿佛要疯狂一般,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他悠悠醒来,发觉身边站着一排人,却是嵩山派的弟子们,他们挤在一处,正关切的望着自己。
左冷禅打量一眼,发觉是在一处屋内,自己正躺在榻上,被褥厚软,舒服得很。
“乐师弟,这是哪里?”左冷禅冷峻的问道。
乐厚挤出一丝笑容:“掌门,咱们在悦来客栈里。”
左冷禅点点头,腾的坐起,一摆手:“各忙各的去罢!”
他的模样,生龙活虎,并不像受内伤,见他如此,十余个弟子行礼离开,乐厚留了下来。
“掌门,究竟怎么回事?!”乐厚凑到近前,低声问道,脸色沉重,他领教了萧一寒的厉害,至今心有余悸。
在萧一寒跟前,自己便如稚童一般,毫无反抗之力,这种感觉,他痛恨不已。
他恨不得马上功力大进,将萧一寒打败,出这口恶气,但随即一想,却又茫然,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萧一寒的武功,委实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置信,如此武功,岂是人力能及?!
“没什么。”左冷禅摆摆手,脸色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