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他的名字还是徐福。
辎车之上,刘琦微笑着打量着徐福。
相貌周正,身材魁梧,显然是常年习武的人,不过却偏偏要做儒生打扮,看来是铁了心要改行学习经论了。
二人互相通了表字之后,来者的表字果然是元直。
“刘某听元直兄适才站在街上,高声吟唱的曲赋,当中颇有些豪言壮志,只是不知先生这赋是唱给谁听的?”刘琦端坐于车上,问徐庶道。
徐福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刘琦,只是恭敬地执礼道:“不瞒使君,徐福适才在街上高呼吟唱,乃是为了引起使君的注意力,徐庶在使君府外等候数日,希望能够得与君一见,怎奈使君府上戒备森严,旁人难近,故而只能用此等简陋之法来引起使君的注意,还请使君多多见谅才是。”
“元直先生倒也是诚实,若是换成旁人,或许就会跟我故弄玄虚了。”刘琦微笑道。
徐庶认真地道:“故弄玄虚,徐某也不是不会,却也要看是分跟谁,在使君面前故弄玄虚,实在是自取其辱,不做也罢。”
刘琦哈哈一笑,道:“先生知我?”
徐福很是郑重地道:“当今天下,何人不知使君也?”
这话倒也是诚实。
“先生是哪里人?”刘琦又问道。
“福祖居于颍川长社。”
刘琦恍然地点了点头,道:“颍川长社……刘某麾下倒是有一人,与先生乃是同乡,不知先生可知?”
“使君所言者,何人也?”
“颍川荀攸,字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