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巍巍的抬手去替卢夫人擦拭脸上的泪珠,安慰道:“你看看你,我又没说你什么?如何就哭了,嗨!这不是老夫刚才一时情急吗?”

泠苞在一旁看的这俩老家伙打情骂俏,浑身鸡皮疙瘩直掉。

刘焉一边给卢夫人擦拭眼泪,一边看向泠苞,道:“汝且下去吧。”

泠苞如蒙大赦,

他此刻实在是对刘焉的肉麻行径瞅不下去了,急忙拱手告辞。

泠苞匆匆忙忙的奔出暖阁,正撞上外面等候的一人。

来人正是刘焉的幼子,刘璋。

泠苞见了刘璋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道:“见过公子。”

刘璋随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着暖阁里瞧了瞧,问道:“谁在里面?”

“回禀公子,是天师道的卢夫人在里面。”

一听卢夫人的名字,刘璋的眼中露出了仇恨的光芒。

“那个贱人……”刘璋低低的咬牙念叨一声。

泠苞见刘璋发怒,没敢言语。

少时,却见刘璋恭敬的冲着泠苞拱了拱手,道:“泠司马,请问司马适才在舍内,与我父亲所言何事?”

如今的刘璋基本上已经确定成为了刘焉的继承人,只因刘焉的长子刘范和次子刘诞眼下分别落在刘表和董卓的手里,所以益州基业的归属已经基本确定,就是刘璋无疑。

故而对于刘璋,泠苞自然是怠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