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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见刘琦居然否了他的提议,酒顿时醒了三分。
他猛然起身,紧紧地盯着刘琦,道:“小子,你适才所言何意?什么叫无心郡望之道?你想走什么路?”
刘琦闻言顿时一醒。
虽然他觉得有些东西,是必然要顺应历史而被淘汰的,但眼下可绝对不能外泄自己的想法。
坚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刘表。
不然他死八百遍都不够。
“孩儿的意思是,眼下局势未定,荆南尚未安定,北方又有袁术霸占南阳郡为患,在这节骨眼上,孩儿又如何能去著书立说,想着当什么名士,还是替父亲分忧才是紧要。”
刘表一听这话,不由露出了笑容。
吾儿孝顺。
“痴儿,这点小事,有何难哉?为父让人编纂《五经章句》,难道还要为父每日自己去编撰吗?还不是宋仲子他们替为父操持的,如今有一个蔡昭姬在荆州,就让她替你主持续写汉史之事,又有何难哉?”
刘琦无奈笑道:“可我名义上已经是南阳郡守,又如何能插手襄阳学宫诸事?”
刘表又笑了。
那笑容颇显高深莫测。
“老夫何时说,让蔡昭姬当襄阳学宫的五业从事了?老夫要在这荆州各地立的学宫……多了!难道老夫还真会把他一个小女娃留在襄阳学宫和宋仲子、广明先生等为伍?呵呵,就算是老夫想,只怕那两位先生自持身份,亦是不肯!”
刘琦呆愣愣的看着刘表。
别看老爹喝醉了,这脑子转的还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