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有什么事,是比袁崇焕抗旨更严重的?”

魏忠贤犹豫片刻,终还是道:“这事儿和中宫娘娘有关,是张家犯了事儿。”

朱由校惊愕:“张国纪?”

张国纪是张嫣的生父,刚册封皇后时,还派了缇骑去老家请他入京享福。

朱由校让北镇抚司调查过,这家伙从前就是老实本分的一个农民,难道是有钱了,心性也开始变坏了?

“继续说……”

魏忠贤微顾上颜,道:

“倒不是国丈本人,国丈日日谨小慎微,其族人张拱宸却仗着国丈的和中宫娘娘的面子,鱼肉乡里,为祸一方。”

“据说……五日前他将京中一户百姓之女强掠入府,百姓去讨,反被张府仆人打死。”

“近日,事情已经闹到刑部去了……”

“刑部不方便惩处勋戚,只好一直搁置,并派人去警告张拱宸,谁料、派去的差役也被乱棍打出张府,伤了好几个。”

“直隶巡按梁梦环素有清名,受百姓之托,纠察此事。”

“都察院知刑部不闻不问,也插手此事,顺藤摸瓜,查出张府族人,有不少都强占了京畿土地,贪银达十余万两……”

朱由校一愣,这事就有意思了。

这段时间,朝廷屡兴大狱,血染东林,风声方才消停了一些日子,皇后的本家勋戚,却搞出了这么大的事。

魏忠贤一旁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