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若胜……”吕古有些担心道。
“上一次,是他唯一胜机,一征不能定,威望已失,而各地反王越来越多,虽未成气候,但已经足以袭扰其后方,这些反王不重要,重要的是,留守后方的各级官员可以以反王为借口,迟滞粮草供应,此战必败!”吕布摇了摇头。
“唉~我等这般做是否有落井下石之嫌?”吕古有些复杂的坐下来,看着吕布一刻不停地做着自己的事情,询问道。
“父亲,身在何位,便做该做之事。”吕布看了吕古一眼,有些无语道:“杨广败局已定,若不趁此机会夺取存身之地,日后恐为他人所害,这条路……没退路的。”
吕古有些失落的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既然交给你办,那此事为父便不管了。”
“嗯。”
吕布点点头,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接下来几日,吕布让人高挂免战牌,这免战牌其实只是表明态度,我不想打,但对方要攻城的话,那也只能继续打。
张大宾连战连捷,多少是有些飘飘然,见对方挂出了免战牌,只当对方怕了,想要攻城,瓦岗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来到城下被一阵迎头痛击,折损不少却未有任何建树,只能惺惺而回,派人每日来到城下叫骂。
倒是裴家父子,这几日没什么表现,他们在等,等家中的信息。
瓦岗众将很不理解为何这种地步了,还让那张大宾叫嚣,一个个前来请战,吕布却以时机未到为由,一一驳回。
这般一直过了七日,到第七日时,程咬金护送着徐茂公、雄阔海回来,同行的还有一群家眷模样之人。
“看来时机已到。”正在听着众将不满的吕布得到消息后,微笑道。
“奉先,你一直不打,莫不是跟此事有关?”单雄信不解的看着吕布问道。
“算是。”吕布点点头,正想说什么,却见一人冲上来,对着吕布抱拳道:“公子,程将军带着的人进城后跟人打起来了。”
“哦?”吕布闻言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