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又学大虫叫了?”小孩子擦擦眼泪,看到父亲的状态似乎没问题,稍稍放心。

“往后要练,你俩跟我一起练,李东主要用这本事。吃螃蟹,快吃螃蟹。”

男人看到自己的媳妇儿和孩子,心情好,哪怕此刻疼得都木了。

伤口的疼痛比不上缝针,缝针之后会肿胀,之后换药。

骨折的指头养着吧,一时半会的好不了。

好在天气见凉,不那么遭罪。

“憨子你不吃啊?”男人媳妇儿四下看看,找到水盆,带孩子过去洗手。

“不让吃,我吃的药说是吃螃蟹能出事。

往后你在家干轻松的活计,地租出去,少要租子。

李东主开始给我工钱,一个月二十缗,叫我现在多练动物的声音。”

憨子本身叫张憨,人如其名。

有钱了,身上不那么疼啦!

“做什么事情给二十缗?”张憨媳妇儿想不通,她家钱少,不然又怎么会管别人借牛。

“不晓得,总之李东主要我。”张憨摇摇头。

随即他猛然想起件事情:“李东主还要牛,说赔了牛钱,他给我们钱还,牛是他的,他问死的牛哪去了?”

“牛被衙门的人拉走,哪能给我们。咱家拿不出牛给李东主,怎么办?”妇人开始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