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应真的手一抖,一本文书上留下浓重的墨痕。转头,脸上满是骇人的狰狞。

“告诉他,他要敢种那玩意,老子让他九族死光,祖坟都给他刨喽!”

毛骧吓了一条,席应真从未有过如此骇人的表情。

“还有,老子要这味药材的事,他最好嘴巴紧闭,谁都别说,还有老子告诉他的提炼方法!”

说着,席应真忽然不说了,皱眉沉思一会,正色对着毛骧,“你得给爷办件事儿!”

“您说!”毛骧毫不迟疑,“安一定办好!”

席应真盯着他,“要是哪天老子死了,你去把陈家药铺的人都杀了,然后一把火烧了他家,一个纸片也别留下,一个字都不能落下,明白吗?”

“孙儿记住了!”

毛骧点头,一脸郑重。

“那玩意害人那!”席应真转头,继续看着学校送上来的文书,“东亚病夫!我草你奶奶的!都是这玩意害的!”

说着,手里的笔再次停下,要着后槽牙,枯瘦的脸上再次露出标志性算计人的微笑。

“这玩意,以后让小五拿出去祸害别人,也挺好哈!”

想着,马上摇头,“不行,不行!坏人得老子来做,小五是要做明君的!”

毛骧在边上,欲言又止,想了想,开口说道,“爷,关着那人,瘾越来越大了,天天喊着要!”

“给他!”席应真头也不抬,继续忙碌。

“爷,他废人一个,还留着干啥?”毛骧小声问道,“直接杀了多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