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扑通,怯不花肥胖的身子忽然摔倒,满脸恐惧苦笑,摇头落泪。

朱五正不解之时,怯不花颤声说道。

“汉王可是要借在下人头一用?”

“嗯?哈哈!”朱五先是怔,随后大笑,“怯不花,看你这样子,没少读汉人的书吧?可是你读的都是什么呀?读点有用的,我要你人头干啥?我要你人头,用得着告诉你们吗?”

怯不花慢慢爬起来,头上汗水瀑布一样,大口的喘着气,惊魂未定地说道,“那汉王要借何物?”

说着,忽然急道,“在下家里可没多少钱呀,实不相瞒在下虽然是世袭的达鲁花赤,可是这些年为了保住苏州的富贵,年年流水一样给大都送银子。

去年,去年还给脱脱送了二十万银,五百匹绸缎!”

“打住!”朱五笑笑,“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人!”

“人?”怯不花晃着脑袋想了半天,肉疼道,“在下家里的女子,都是在下用过的,汉王……”

“老子……!”

朱五苦笑不得,这达鲁花赤脑子里都什么玩意,除了钱和女人,就没别的?

真是多余见他。

“苏州有马场,我要的是手下那几千养马的牧奴!”

你之糟粕,我之珍宝。

朱重八在庐州马场,顷刻间就拉起一只骑兵,朱五都有些吃味儿。

这些养马的奴隶,拿起刀就是精锐的骑兵。可笑这些达鲁花赤老爷们,居然只把他们当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