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用去调查,朱国强都能够猜得出来,这背后肯定有人拿着报纸去做文章。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人上书陈情。
他们一个个吃饱了撑的,居然在那里谈论起了军国之事。
他们难道就不怕掉脑袋?
他们还真怕掉脑袋,要不然一个个也不会去拐弯抹角的,借着为老百姓陈情的名义去上书。
那些折子里就只差说,不是我们想谈论军户,而是老百姓被军户给害惨了。我们也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些人一个个精明着呢!
在心里如此寻思着,朱国强冷笑道。
“书中可以有黄金屋,可以有颜如玉,那么军中也可以有!读书人是士,军人也是士,都是朕之殷骨,你放心朕是绝对不会厚此薄彼的!”
闻言,陈无敌总算是长松了口气,他之所以会进宫找陛下,说是来陪陛下下棋,其实就是为了探听陛下的态度,他是国公不假,可他也是军户啊。
要是取消军户的特权,取消对军户的优待,万一要是扯着秧子连着葫芦,把他们的优待也给取消了,可怎么办啊?
这几天,关于军户优待的事,不单报纸上写,就连官员们也是纷纷阵情,言道着什么“民户苦不堪言”,真真假假不知道,但他害怕啊,害怕皇爷会因为那些人人的话,收回军户的优待。
现在皇爷这么一说他倒是放心了!
“陛下,有您这句话,天下军户的心就放回去了。陛下有所不知,打从报纸上的那篇《天理何在》登出来之后,这天下的军户就是人心惶惶的,唯恐有人大作文章?”
瞧着陈无敌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样,朱国强笑了笑。
“人心惶惶?何必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