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疏寂静?

还是萧条淡泊?

恐怕只人垂钓者自己才明白,独坐于栈桥的老翁就是这样在凌厉的江风中垂钓,时而会钓起一条鱼,将共放在竹笼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双轮轻便马车沿着江堤上的小路驶过来,在看到江堤上停着的另一辆轻便马车时,赶车的车夫停了下来,然后,有一位五十几许,身着熊皮裘的老者下了马车。

然后他就径直提着食盒下了江堤,踩着吱吱作响的栈桥,走到了的老翁的身旁。

“阁相今天收获如何?”

一声阁相,道出了老翁的身份,谁能想到这个老翁居然乾圣朝首辅宋学朱。

“钓到几条大鱼,原本寻思着正要给你送过去。”

闻言,张秉文笑道。

“那我可有口福了,一会让家人拎回去,方才听说阁相又出来钓鱼了,来时路过一家小店,便点了几个菜,你我于此小酌两杯如何?”

“钟阳雅性。”

没有假家仆之手,张秉文自己的从食盒里取出碟盘酒菜,然后给宋学朱倒上酒,两人喝了两杯后,宋学朱才说。

“钟阳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事要商量吧。”

“老相,可曾看过这几天的报纸?”

张秉文的问题,让宋学朱沉默片刻,然后说道。

“你是说民户从军一事吧!”

说的是报纸,可实际上哪里只是报纸呀。还有一些文官也上书陈情,陈的是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