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元的问题,朱祁镇也不得不面对。
特别是今年银荒暗涌,虽然已经开始平息了。但是依然让朱祁镇感动心焦。
刘定之的办法,都是治标之法,甚至连治标之法都不算,可以说是权宜之计。而银荒,或者说钱荒,从唐宋以来,不知道有过多少次。
甚至宋代的交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解决钱荒问题的办法,只是弄砸了。
所以,朱祁镇对这种原始的银行业很是感兴趣。或许朝廷发行纸钞,是不可能了。但是弄出类似银票一样的交易凭证,或许能缓解一下钱荒。
朱祁镇默默的敲着汪岳的资料。一时间陷入沉思,不知道对汪岳的所作所为,要不要插手?
是任下面自由发展,还是出手弄一个国家银行?
这个时候,怀恩悄然而来,说道:“冼驸马求见。”
怀恩也是很有眼色的,朱祁镇要见人自然有见不完的人,一般官员回京述职,登上好几天,才能见皇帝一面。
唯有六部枢密院内阁这些大臣,才有越次求见的资格。按理上冼景一个驸马而已,是没有这个待遇的。
但是朱祁镇对冼景另眼相看,身边的人都看得出来。怀恩自然也不敢做恶人。
朱祁镇说道:“让他来吧。”
冼景来了之后,立即行礼就不用说了。
朱祁镇让他坐下来,说道:“有什么事情?”
冼景说道:“陛下。”
朱祁镇瞄了他一眼,说道:“叫父皇。”
冼景声音之中微微有一丝颤抖,说道:“是,父皇。小婿今日前来,是有两件事情禀报,第一件事情就是佛山铁厂股本已经找齐,小婿预计在明年开春之后,就南下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