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之间,不可能提供强有力的证据。
而且朱祁镇用之震慑儒臣,也有断章取义之感。
真正想从这些甲骨文之中研究出来一些东西,却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这种风潮不被遏制住,辟雍之会的所有成果将会毫无意义。
朱祁镇在乾清宫之中,召集了于谦,刘定之,徐有贞,陈文,丘濬,王恕,商辂,还有太子等人商议。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了。
虽然,而今内阁还没有换,但是徐有贞,陈文,丘濬等几人,下一界内阁增补人员,大都从几个人之中挑出来。
朱祁镇负手而立说道:“而今局面,诸位以为该如何做?”
“陛下。”于谦咳嗽了几声,说道:“陛下曾言,不当以言罪人,而今吴与弼等人,虽然言语不敬,但是对朝廷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愿陛下念之忠直。饶恕此辈。”
看似于谦什么也没有做。
那只是没有看出于谦做的什么工作。
于谦与很多大臣都有私下的沟通,安抚了不少大臣。否则这一次反对浪潮,也就不是一些民间大儒,还有一些三品以下的小官,真正大臣,都保持了沉默。
这就是于谦之功。
朱祁镇说道:“朕自然不愿意大开杀戒,只是而今朕是一步也不能退了,否则事不可言。”
政治这东西,从来是这样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到东风,根本没有什么中间状态。
朱祁镇这一次让步了。就会开一个很坏的头,那就是舆论风潮,就能让朝廷收回成命。这是对朝廷权威极大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