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金罍刚刚睡下,突然被人摇醒,而且还捂着他嘴巴,想要惊叫都发不出声音。
“锦衣卫办事,不要叫喊。”黑暗中有人说道。
“唔唔唔。”金罍连连点头。
这人把手移开,掏出火折子点燃蜡烛,果然一身锦衣卫打扮。
金罍被吓得不轻,惊魂未定道:“阁下在追捕盗贼?”
这人道明来意:“你那位豪勇仆从,被我家长官看上眼了,打算招他进锦衣卫当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事,快把此人的奴籍文书拿出来,如果没带在身上,可以写一封手书为证。”
“你是说王渊?”金罍问道。
这人回答说:“就是用一扇门板,追打众市棍那个少年。”
金罍顿时不害怕了,笑道:“那可不是我的仆从,那是贵州解元王渊,有举人功名在身,恐怕不合适进锦衣卫当差。”
“解元?”那人惊讶道。
金罍用自豪的语气说:“王兄乃去年的贵州解元,而我则是去年的云南解元。”
那人狐疑道:“此言当真?”
金罍笑着说:“我给你看凭证。”
片刻之后,金罍找出云南布政司发给的公文,那人顿时就表情复杂,抱拳说:“打扰了!”
……
自从刘瑾被千刀万剐之后,朱厚照已经不再常住豹房,只隔三岔五跑去嬉游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