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让,如此神色匆匆,所为何来?”
鲜于辅正在大堂上看书,见青年走上大堂,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和煦笑容。
这青年,名叫田豫,字国让,渔阳雍奴人氏……他如今是右北平郡长史,辅佐鲜于辅已有两年,甚得鲜于辅所重。
上得大堂后,田豫向鲜于辅一揖。
“木公,方得消息,刘皇叔在辽西,大败乌丸,斩杀颁下,灭颁下乌丸部。
蹋顿已下令召集八大单于,欲集结兵马,想要灭刘皇叔所部。乌延、汗卢维、能臣氐派人前来,请求借道通行。”
鲜于辅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汗卢维和乌延,实在是太放肆了!”
“正是。”
不过,鲜于辅旋即脸色一变,“刘皇叔好大气魄,方抵辽西,立足未稳就敢和蹋顿交恶?
他不是已经封锁了濡水和卢龙塞,想必早有准备。便让汗卢维他们通行,我可不想惹事生非。”
很显然,鲜于辅对刘闯占领肥如和卢龙塞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他身为老幽州,刘闯才抵达辽西,便封锁濡水,让他很不高兴。在鲜于辅看来,刘闯这种行为,根本就是对他的无视。老鲜于也是个要脸面的人,这心里面,又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田豫显然知道鲜于辅的不满,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木公,你这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