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军遇到这种情况的话,一点也不怕,因为秦军有步兵,骑兵不能发挥作用,还可以用步兵作战。事实上,执行推倒帐幕任务的就是秦军的步兵,这种任务,步兵明显比骑兵更有效率。
步战?对于匈奴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课题,会被秦军打得连种都不剩。
想明白了可怕后果的匈奴君臣,要不惊骇欲绝都不成,瞧他们那样儿,仿佛世界末日降临了似的。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紧接着,匈奴君臣就是齐声问道,个个束手无策,唯有惊惶的份。
匈奴的骑射被压制了,发挥不出来,就等于匈奴失去了最为锐利的爪牙,谁能不慌?
过于震惊,他们竟然没有一如既往的痛骂指责秦军可恶可恨。
“还能怎样?快逃啊。”头曼最是冷静,道:“唯今之计,唯有向北逃,能逃出去一个是一个。”
到了眼下这份上,能不能逃走,只能听天由命了。
“逃!”一众君臣,发一声喊,立时打马疾奔,对着北方逃去。
还好,一路上所见的帐幕还是完好的,并没有被秦军推倒,他们不由得暗松一口气。然而,好景不长,他们的恶梦开始了。
“逃啊,逃啊!可恶可恨的秦军杀来了!”就在这时,只听一片尖叫声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牧民如同受惊的兔子似的,惊惶不安,四处逃命。
放眼一望,只见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逃命的匈奴牧民,黑压压的一大片,如同海潮似的。
这些牧民逃命也是一绝,还要赶着牛羊骏马,到处都是羊叫声、牛吼声、马嘶声,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在一起,怎一个乱字了得。
牛羊骏马,是牧民的命根,他们可没有单于那么决绝,无论走到哪里都得带上,就是逃命也不例外。
秦军除了推倒帐幕外,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把匈奴牧民朝中间驱赶,如同放羊似的。如此一来,不计其数的匈奴牧民就朝营地中心涌来,就可以塞住通道,让匈奴逃走更加不易。
“这可怎生办?”一众大臣望着汹涌而来的匈奴牧民,大是惶恐。
“杀!”单于当机立断,一咬牙,猛的拔出弯刀,沉喝一声,道:“凡是挡道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