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心有余悸摇头道:“她的癫狂证没有好彻底之前,朕可不敢再招惹她,要不然,朕只怕就要提前归天了!”
“既然不便找这郑国夫人,那就只有花蕊娘娘了。花蕊娘娘一定能让官家重整雄风!”
“这个当然!”赵光义咧着嘴笑道,遥望南柯寺的望向,喃喃道:“冷羿,朕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
南柯寺。
花蕊夫人依偎在冷羿的怀里轻声抽泣。
冷羿戴着花蕊夫人的亡夫孟昶的面具,斜靠在一张软椅上,轻轻搂着她。
他们坐在院子里的正屋里,关着门。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院子门是紧闭着的。
从虎山回来,花蕊夫人就一直在饮泣。冷羿宽慰她,她置之不理。冷羿醒悟,戴上的孟昶的面具,并搂着了她的腰,她这才倒在了冷羿的怀里哭泣。
冷羿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陪着她。就这样坐了一个来时辰。花蕊夫人这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坐直了腰,摸了摸冷羿胸前被她的眼泪浇湿的衣襟,歉意地勉力笑了笑:“孟郎,臣妾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
冷羿摇摇头,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花:“你把朕的心都哭碎了。”
花蕊夫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的羞涩。也抬起手,轻轻抚摸冷羿的脸颊,道:“孟郎,你瘦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花蕊夫人娇躯一颤,惊喜地望着他:“这是,是孟郎你做的词?”
冷羿刚才只是为了应景,随口吟诵了这一句名诗,听她这么一问,这才想起,这首词是后世柳永的《蝶恋花》,花蕊夫人自然不可能知道。便道:“这是昨日我回去之后,想起我们两再一起的时光,写下的一首词。是写给我的花蕊你的。”
“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