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羿深情款款望着她,轻轻吟诵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花蕊夫人痴痴地望着冷羿,燕儿呢喃一般道:“孟郎对花蕊不悔痴情身心憔悴,花蕊又如何会辜负了孟郎这片痴心?孟郎,你可知,花蕊夜夜流泪到天明,便只是为了思你恋你爱你,有了你这首词,花蕊心已足矣……”
说罢,抬玉臂环住冷羿的脖颈,将两片沾满泪花的暖暖红唇,贴在了他的嘴上。
冷羿仿佛一尊雕像,一动不动任凭她亲吻着,把香舌探出舔弄着,吸吮着,娇喘吁吁,香泪涟涟,在他耳畔呢喃着“孟郎……”
花蕊夫人正在情浓时,冷羿才淡淡说了一句:“娘娘,我是冷羿。”
这句话就想一瓢冷水,马上把花蕊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