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吞医疗款的事情,我会找皇上禀报说清楚的。你把受领的钱先还给基金会吧,事不宜迟。尽可能挽回影响。”
“我明白。”
送走了孙思邈,左少阳在大堂里呆坐了半晌,这才垂头丧气让乔巧儿把基金会送来的钱拿来,准备给基金会还回去。
可是,钱送来之后,左少阳便傻眼了,——满满十大箱,层层叠叠的,堆得跟小山似的,打开了,都是白花花的银锭!
左少阳瞠目结舌问道:“有多少?”
“整整十万两!”
这可是相当于人民币五亿元!左少阳隐约感到心头不安,问道:“啊?怎么这么多?”
“我不知道,他们说这是相公你应该得的。”
如果自己再晚一些回来,这笔钱不知道又会多出多少来。十万两!这才几个月时间,难怪别人会骂自己中饱私囊,这中饱私囊也太狠了。
左少阳望着这小山一般堆积的银锭箱子,仿佛看见了无数的怪兽,眼睛亮晶晶瞧着自己,感到心头一阵阵发慌,急忙叫丁小三过来,让他立即去通知杜敬和所有基金会的人,到家里来,把这些钱搬走!
杜敬带着杜帐房、吉算子、邱一壶还有侯普,另有基金会若干会员和职员,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来了。带来了十多辆马车,先说还是不用还了,可是左少阳执意要退,只好让帐房把钱财逐一登记在账本上,由左少阳签字,然后装车运走。
整整十大箱的银子终于运走了,左少阳一颗心也慢慢放了下来。乔巧儿挽着左少阳的手,心中却依旧跟小兔子一般蹦达着,也不知为啥心慌。
左贵定的贵芝堂开业的时间是三天之后。这三天,左少阳哪里都不去,就呆在家里静静地等着刑部尚书刘政会找自己调查。
孙思邈去了几次皇宫想面见皇上,可是,北疆的战事突然吃紧了,突厥大军正在与大唐军队进行激烈的战斗,皇上日夜都在处理紧急军情,根本无暇顾及别的,孙思邈没能见到皇上。
北边的战斗在激烈进行着,而刘政会的调查也在按部就班进行,左少阳这几天没能等来刘政会的调查,反倒是基金会下面的人,一个个的都被刑部传唤前去讯问了,有的还被动刑了,打得屁股皮开肉绽的。
侯普也被叫去了,他差不多是最后一个被叫去的,当然,除了左少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