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赶紧把巧儿姑娘的腿治好,要不然到时候拄着拐杖拜堂可不方便,洞房也麻烦啊,嘻嘻……”
“好啊你,敢笑话我?我今晚就要跟你洞房!”左少阳伸手抱住白芷寒把她按在床上,把冰凉的手从衣服下摆去摸她的胸腹,白芷寒咯咯咯笑着求饶,不停扭着身子躲闪着。扭到后面就不动了,轻声呻吟着,感受着左少阳的爱抚和亲吻,然后主动回应着他。
白芷寒这一次的温存格外的火热,除了最后的防线,几乎满足了左少阳所有的要求。左少阳明白,这是白芷寒感激他的入仕决定,虽然将来只是当个医官,也足以让她感到极大的满足了。
第二天一早,左少阳和白芷寒来到老爹左贵房里,左贵已经收拾好行礼准备,正坐在桌前喝茶,不管多忙,这杯茶是不能省的。
左少阳将那张参加科举的文解回执和宅院房契放在了父亲面前的桌上。
“这是什么?”左贵老爹左手端着茶缸,右手顺过那宅院房契展开瞅了一眼,啊的叫了一声,手中茶一晃,差点溢出,“宅子?你什么时候在京城买了一栋宅子?我怎么不知道?”
左少阳和白芷寒相视一笑,左少阳道:“爹,你再看看另一张。——当心你手里的茶缸!”
左贵老爹没理他,用手把那张参加医举考试的文解回执顺了过来,一瞅之下,身子猛然一晃,便觉天旋地转,手脚无力,左手茶缸便要翻倒。
得亏左少阳已经有了准备,伸手一把托住茶缸,放在桌上,烫得他赶紧缩手回来揪住耳朵。
左贵老爹全然不顾,只是两手颤抖着抓着那张医举文解回执,一遍又一遍看过,没错,上面清清楚楚写得是自己儿子左少阳的名字,原籍、相貌(唐初会试的文解要写明举人的相貌)都是左少阳的。
左贵老爹想站起来,可是热血冲上头顶,他身子又晃了晃,左少阳急忙搀扶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好半天,左贵老爹才稳住心神,哆哆嗦嗦捧着那张文解回执,下巴上花白胡须抖搂着,昏花的两眼都是抑制不住的狂喜神情,瞧着左少阳:“你,你瞒着爹,悄悄却考了,考了医举?”
“不是,我在京城给一位朝廷高官治病,治好了,他很赏识我的医术,直接推荐我参加了医举会试。并送了这栋小宅院给我。”
“是吗?”左贵老爹反复又看了一遍文解回执,果然,上面的取解地不是合州,而是京师,左贵老爹对医举很了解,知道这的确是京城高官给的举荐。急声问道:“这位大人是谁啊?”
这件事杜淹不准他外面说的,所以左少阳随口道:“呃,这位大人不让我说,就算自家家人也不能说。反正是个很大的官。”
左贵老爹是知道的,官场很多忌讳,很多官不喜欢张扬,而是韬光养晦,生怕人家说他拉帮结伙啥的,所以不让说出去也很正常,连连点头:“好好,真是太好了!得遇贵人相助,贵人相助!哈哈。这一趟进京,媳妇没娶成,反倒把科举赚到了,外加一栋宅院。好了!这下好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