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问搂着她的肩膀好言道:“绣姑,你听我说,刚才圣姑也说了,你跟着我在战场上不仅危险,而且影响我。而我不打赢这场战争,就必死无疑,你是想和我活在一起,还是死在一起?”
绣姑柔声道:“绣姑想和相公长厢厮守。”
“这就对了,你让我无牵无挂全力以赴,打赢了我就能回去见你。让圣姑的人送你到杭州,有个叫沈小姐的人照顾你,沈小姐也是我的女人,她会把你当自己人,你好好和她相处,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绣姑想想张问说的有道理,她这才说道:“嗯,绣姑全听相公的,你一定要回来!如果相公去了,绣姑马上下去陪相公。”
张问急忙说道:“不行!无论发生什么事,你答应我,必须好好活着。沈小姐那里要什么有什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我不愿意你陪葬,最希望看到你好好地生活。”
绣姑道:“没有相公,世上再美,对绣姑来说都毫无意思。绣姑只想永远和相公在一起……”
就在这时,韩阿妹咳嗽了两声,有些恼怒道:“你们究竟有完没完?张问,我们是去调兵打仗,不是卿卿我我游山玩水!要让我帮忙,现在就可以让人送她走,最早她越安全。”
张问无辜地说道:“很抱歉,我知道圣姑一心向佛……那个道,明教是道还是佛……”
白莲教明教这些教宗,一会信弥勒佛,一会信无生老母,还信玉皇大帝观音大士,各路神仙都被崇拜,张问也搞不清他们究竟是道还是佛。
“……总之我们肯定是污了圣姑的视听。这样吧,明日一早让绣姑去杭州,现在天黑了她也害怕。让我们换一辆马车,说说话,以免污圣姑视听。”
圣姑哼了一声,许久没有说话,后来冷冷地说道:“兵贵神速,停下来换乘又要耽误时间。本座六根清净,绝不会受你们的干扰!”
张问听罢也无奈何,只好和绣姑悄悄说话,各自对着耳朵说,分别在即,自然少不了甜言蜜语恩爱万分。两人互表衷心,张问在绣姑的耳边说话,口里呼出的热气吹得绣姑的耳朵痒丝丝的,她的胸口又被张问的不安分的手搅得发涨,忍不住气喘吁吁面红耳赤。
绣姑长得漂亮,但并非绝世佳人那种等级,只不过算中上姿色,但是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张问爱不释手,或许是因为她让张问再次明白了爱,于是张问的心里很依赖她;又或许绣姑的身段曲线虽不算妖娆,但是很有诱惑力。总之张问很感觉,忍耐不住那根玩意又竖了起来,他十分渴望和绣姑缠绕在一起,心火难耐。
可恶这韩阿妹坐在旁边,不然张问就可以和绣姑在马车上放心地缠绵。什么六根清净,就是搅和别人的好事?张问燥热难耐,转头看向那韩阿妹,光线很暗,只能看见一个人影,而且还是因为她穿的是白衣服。张问心道:她应该看不清楚我这边。
但是就算绣姑忍住别出声,韩阿妹就坐在对面,肯定能觉察出来。张问害怕把她给激怒了,毕竟左右全是她的人。张问又想:现在她们得靠老子出谋划策打仗,不会为了一件小事就动刀动枪吧?再说是她自己不愿意换车,关老子何事?
张问已经急不可耐,完全顾不得许多,便悄悄把手伸向了绣姑的腰带,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弄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