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问道:“烤鱼还合你胃口吗?”
望舒道:“若不是我水土不服,没有食欲,岂会稀罕你的烤鱼”。
易寒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自从进入大东国就水土不服,疾病缠身,清减了许多,你是名医怎么也不治治自己的病,让它耗着,莫非是故意折磨自己,好让我伤心难过”。
望舒笑道:“倒非是想让你难过,我只不过是想好好适应这片土地。”
易寒走到望舒的跟前,轻声道:“我瞧瞧,真的瘦了许多,以后三餐我要亲自下厨给你补补身体了”,手指抚摸她的脸容道:“否则这琼玉泽肌枯老了,可十分可惜”。
望舒微笑道:“不劳你操心,好啦,我要休息了,你请回吧”。
易寒忙道:“我来陪枕”。
望舒淡道:“不必了”。
易寒惊奇道:“莫非你甘愿忍受孤寝之苦”。
望舒正色道:“与其闹心,我更愿意忍受孤寝之苦”。
易寒道:“可我忍受不了”。
望舒淡淡道:“与我何干?”
易寒笑道:“我是着火了,你是水,可救我”。
望舒沉声道:“不救,再纠缠不退下,我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易寒讪笑道:“这拿身份压我,可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
望舒轻轻道:“是吗?那我拿别人来压你又如何?”
易寒一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