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一脸神秘微笑却不回答。
易寒上前欲将望舒拥抱,望舒举手拦住,冷冷转身道:“花言巧语,我若被你诱惑,岂不让你耻笑我裙钗无能”。
易寒道:“夫妻之间却也不必这般计较,你是裙钗,我是笔墨有何不可?”
望舒道:“纲理伦常,君臣尊卑”。
易寒从后面将望舒搂住,亲昵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欲放肆,你大可将我砍头!”
望舒淡道:“这会我治不了你,此罪先记下,日后再一并与你清算”。
易寒笑道:“那这会可否侍候狼主入寝呢?”
望舒沉声道:“天时尚早,你便生淫念,惑乱迷君,该当何罪!”
易寒道:“狼主虽未一国之君,却也是女子,且在男子胯下喘息也是天理人情,我虽有惑乱迷君之嫌也是为解君之饥渴。”说着手上缓缓解开望舒的外衫。
望舒多年未尝男女之欢,闻到易寒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已经有些动情,可也不甘心如此就范,冷喝道:“大胆贼子,竟敢亵渎于我”。
易寒哈哈大笑,突然将她抱起,笑道:“这叫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都是死罪,何不风流逍遥一番,做个风流鬼”。
将望舒放在床上,压了上去,这会望舒已经衣衫半袒露出轻薄亵衣,红光皓映之下大片粉粉玉肌,香雾袭人,似与仙女亲近,易寒挑衅道:“你砍我头啊”。
望舒迎上他热情的目光,全身变得软绵绵,姿态袅娜旖旎十分迷人,嘴边轻轻道:“放肆”。
易寒突然吻上望舒的嘴唇,这会她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在被易寒吻上的一瞬间,望舒已经沉沦了,热情的迎接这一切,檀唇与厚唇缠吻在一起。
唇分,易寒发现望舒这会已经不再故意冷绷着脸了,脸上挂着微笑,笑容是那么的灿烂纯洁,看到她的微笑,易寒内心被温暖充满,只要望舒开心就好,他就满足。
望舒见易寒突然间愣下来了,笑道:“赦你无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易寒道:“就是有罪,我也不会停下来。”说着解开她的轻薄亵衣,吻上她弹跳融融的酥胸,另一只手缓缓的扯下她的亵裤,目光顺着她蜂腰下朝浑圆夸张的臀儿,圆润的大腿之上,是那两片动人的桃花瓣,只是望舒却把双腿绷的紧紧地,似乎过了太久,突然变得有点不自然了,似处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