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绰摇了摇头,“照我说,他只是个好色下流的庸俗之辈”,话刚出口才恍悟自己说的太直,要知道主人刚刚可是因为姓易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足可见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简单,自己却说出如此贬低他的话来。
望舒叹息一声道:“别说你这么想,连我都感觉如此,这段时间他的举止确实让人不敢恭维,是真是假像梦一样让人分辨不清楚”。
拓跋绰充满疑惑,主人对姓易的态度越来越让她感觉困惑了,她察觉到一丝微妙,可有无法拿捏准确,从住进这学文庙,主人的行为就显得有些怪异,心中突然一惊,莫非主人真的爱上了这个姓易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这男子连她都看不上,主人又怎么会心生倾慕呢?
望舒这会也不想说话了,原本简单的事情却搞得十分复杂,拓跋绰道:“我去打盆水给主人你洗脸”。
望舒淡淡点头,慵懒的打开纸张,看看这张纸到底写着什么,待看见“赠爱妻望舒”这几个字,她的表情立即惊呆了,眼神透着欢喜,立即看了下去。
她一口气将全文看完,内心变得暖烘烘的,他有思念自己,他同样怀有深深的愧疚,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自己,他并非无情,只是这一纸书文就让望舒心头的怨念化为烟云,甚至这些日子不好的印象也瞬间全部散去,易寒还是易寒,他的内心并没有变。
望舒高兴的喜极而涕,泪水滴落在纸上,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永远都看不够,心里念着,易寒温柔的声音也似乎在耳边回旋。
拓跋绰打水回来,看见主人落泪,一脸惊讶道:“主人,你怎么哭了?”
望舒轻轻擦拭泪痕,笑道:“我没事,你现在就去请他过来一叙”。
拓跋绰惊讶道:“现在?房里?”
望舒表情认真道:“现在!”
第二百零七节 烟视媚行
易寒正在房内更换衣衫,他因落水弄的全身湿透了,今晚的幽会一点也没有期盼中那般美好,这会心情糟透了,神秘夫人没见到,反而弄得如此狼狈,老子不侍候了,管你美艳绝色,老子今天就闯城回京,连见个面也要找个替身,一点诚意也没有。
就在这时,拓跋绰突然走了进来,因为易寒的屋门已经拆掉了,所以拓跋绰也不必敲门就这样直接走了进来,这会易寒衣服刚换了一般,只穿了一件短裤,拓跋绰却没有避嫌,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在他的身上。
易寒见到拓跋绰却是有些惊慌,都追杀到我的住处来了,用的着这么深仇大恨吗?不就捏了你一下酥胸,易寒停下穿衣,只穿着短裤严阵以待,堤防拓跋绰突然出手,面对拓跋绰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女子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一个不察可就小命不保,要是这么死了可真是窝囊。
拓跋绰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淡淡道:“主人请你到屋内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