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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却半信半疑,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请我去叙话,要请早请了,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设下埋伏,趁我欣喜若狂之际一不留神将我拿下,到时候就任人鱼肉了,而且拓跋绰的情绪平静的有些怪异,易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说道:“夫人想叙话,不如到我房里来叙,如何?你看我这里的椅子又平又正,这床嘛也是又大又软”,这句话暗含两层意思,说着椅子又平又正是说我堂堂正正的,你来了尽管端坐不必担心,说着穿又大又软是说若想缠绵,我这里也是个好地方,只是不知道拓跋绰是否聪慧到能够听懂这句话。

拓跋绰也没深思,她只听到了其中表面上关键的意思,就是姓易的居然不想去,却让主人过来,冷声喝道:“放肆!”

易寒淡淡笑道:“我这一生都不知道放肆了多少次,再放肆一次又如何?拓跋小姐,夫人若是感觉为难,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在诱惑面前绝对不能丧失理智,非是易寒不想去,只是来的突然,太过蹊跷了,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拓跋绰指着易寒:“你……”

易寒淡道:“拓跋小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吧,我还要换衣服,请避避嫌”。

拓跋绰冷哼一声,挥袖转身离开,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冷哼道:“事不过三,被你们玩了两次,你还真以为我会笨的再上当第三次”,说着却思索起来了,在汇波楼上自己摔下去的时候听到一把声音,这样看来,当时那神秘夫人正躲在暗中观察,她为什么要这样呢?明明赴约了,却为何不肯出来相见,却让拓跋绰来代替,我长什么样又不是不知道。

拓跋绰返回屋内,望舒背过身去,听到声音,有些紧张,轻轻问道:“人来了没有?”,心中却在胡思乱想,几年没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我老了,会不会……

拓跋绰应道:“主人,他不肯来,说要叙话,就请你过去”。

“没来”望舒突然转身,难以掩饰脸上的失落,稍微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决然道:“那好吧,我就亲自过去”。

“主人!”拓跋绰闻言明显惊讶有诸多不解,主人既然为了一个普通的男子移步,向来她传唤谁,谁不是惶恐匆匆赶来。

望舒却没有过多解释,“拓跋绰,你前面领路吧”,之所以叫上拓跋绰,大概心里有些紧张。

来到易寒的门口,望舒却突然停了下来,整理了衣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拓跋绰已经见怪不怪了,主人的这些日子的举动太奇怪了。

易寒听到脚步声,立即朝门口看来,见拓跋绰又来了,有些不耐烦道:“拓跋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消停一下,让我换会衣服好吗?要不让我松口气也好啊。”拓跋绰去的快来的也快,他都还没换好衣服。

一把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拓跋绰的身后传来,“让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绰却是震惊万分,好像整个世界突然间颠倒了。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的从拓跋绰的身后冒了出来,一身紫色绽锦绛裙,绝色容颜西子淡妆,细眉娇戚有些怜弱淡映春云,眸凝秋水楚楚动人,嘴角微笑显得有些羞涩。

在看到望舒的一瞬间,易寒变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几巴掌,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了,让他不敢相信,感觉似做梦一样,望舒这会不是应该在西夏皇宫吗?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骤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脑子一下子迟钝了,以至于不是迅速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