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绰却也不应,继续用眼神作为武器对易寒进行攻击。
易寒陪笑道:“我烤了两条鱼,给你和夫人品尝,若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们一鱼泯恩仇可好?”说着示好的将烤鱼递过去。
看到烤鱼,拓跋绰才记得主人什么都不太吃的下,偏偏上次对着烤鱼很感兴趣,看着主人想吃烤鱼的份上,暂时不与他计较,冷冷的接过烤鱼。
易寒自讨没趣的转身,扭头就走,原本是送烤鱼过来,那里知道这么不接待见,早知道扔了也不过来。
拓跋绰突然喝道:“站住,鱼怎么是冷的,你是故意消遣我的吧,还你,拿回去”。
屋内的望舒听到拓跋绰的话,有些着急,真想朗声喊道:“冷的,我也要吃”,暗暗骂道:“这拓跋绰又自作主张了,一会回来了我要好好罚罚她”,却也喊道:“拓跋绰,拿回来”。
易寒一讶,看来还是这夫人通情达理一些,对于夫人接纳他的鱼,心里也微微感到宽慰,这会却自我检讨起来,鱼冷了确实不太好,不过烤鱼到没什么关系,只是没有似热腾腾时吃起来香,算了,不要再自找麻烦了,想到这里,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拓跋绰走进屋子,还没说话,望舒有些恼,劈头责问道:“谁叫你自作主张的,你怎么知道冷鱼我就不吃”。
拓跋绰被望舒责备的有些窘迫难堪,她只是对于那姓易的行为有些生气,鱼冷了,让主人怎么吃,要知道主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如何能吃烤鱼,心里总感觉主人有些偏袒那姓易的,似乎姓易的在她心中比自己还要重要。
易寒是望舒的丈夫,在望舒心中比自己还要重要,她当然偏袒易寒了,只是拓跋绰却不知道真相,她怎么也不会猜想到,姓易会是小王子的亲身父亲,主人的丈夫。
拓跋绰低头轻声道:“我觉得让主人吃冷鱼,委屈了主人,再说那姓易的实在故意刁难,所以……所以我就……”
望舒见拓跋绰表情,也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原本打算责罚她的,这会却算了,打断道:“好了,不必解释,你的忠臣,我还不知道,把鱼拿上来吧,我的饿坏了”。
仅仅一句话立即拓跋绰感觉宽慰,听主人说饿坏了,又感觉怪怪的,刚才热乎乎的饭菜不想吃,见到这冷鱼却说饿坏了,这鱼真的有那么香吗?让她还真想试一试,却忙将烤鱼送上来。
望舒看着烤鱼,想起在天峰的那些日子,易寒就亲手烤鱼给她吃,想着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气,这人有坏的一面却也有好的一面,心中对他的怨恨也化解了不少,他日他若多哄哄我,我也就原谅他了,不过还是得让他吃点苦头,否则这些年的气,这些年的苦,可真是白受了。
拓跋绰惊奇的发现主人还真的吃的下,而且吃的津津有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这烤鱼真的是人间美味,可眼前的事实又容不得她不相信,因为主人已经将烤鱼吃的只剩下骨头了,甚至主人不顾形象,将鱼骨的肉碎舔的一干二净,这完全颠覆了拓跋绰的观念,因为主人在她心中是高贵优雅的。
望舒突然出声打断拓跋绰的思绪,“拓跋绰,以后我每餐都要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