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又剩下两人,易寒讶异问道:“怎么,你不打算起床上朝吗?”
望舒哑然笑道:“上朝五更天就起来了,那里还会睡到现在,我刚刚新婚,难道就不能让我休息一天吗?”
易寒道:“五更天就要起床,那应该很辛苦”。
望舒笑道:“习惯就好了。”说着向易寒招手,到我身边来做一下。
易寒走进坐了下来,望舒笑道:“习惯吗?”
易寒疑惑道:“习惯什么?”
望舒道:“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易寒问道:“还好吧,刚刚她们为我更衣洗漱,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望舒反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合适呢,是不是应该让我这个狼主亲自侍候你,又或者说我特别挑选几个男子进宫来,恐怕这样你心里更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易寒呵呵一笑,“那倒也是”。
望舒突然狠狠的拧了易寒一下大腿,“值得这么高兴吗?”
易寒笑道:“你看,你还是吃醋了,我刚刚还以为你又是在考验我”。
望舒轻轻笑道:“你也就能看着,这宫里要是有那个女子敢与你发生关系,我就杀了她。”
易寒笑道:“那又该如何处置我”。
望舒严肃道:“依然西夏律法,处‘剥皮’之刑。”说着让易寒转过身去,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脊背,缓缓说道:“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肌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轻轻的声音又加上肌肤的触摸,让易寒感觉自己的背后真的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割开自己的皮肤,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望舒扑哧一笑,俯身将檀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怎么,夫君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