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云:‘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他们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却拜倒在舒儿的大袍之下”。
望舒应道:“莫怨裙儿长,只恨不低头”。中原男子怀着偷香窃玉的窥视之心,却处处用道貌岸然来掩饰”。
易寒讶道:“你这么时候这么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闲着就多看看了”。
易寒忙道:“有些书不适应看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变得太坏了”。
易寒讪笑,眼睛盯着望舒,“其实坏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望舒浅笑道:“带儿怎么还不解?”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种解法?”说着就要屈身,将头探入望舒袍内,易寒荒淫起来,可是没边。
望舒却突然将易寒扶住,严肃道:“我不准你跪下”。
易寒讶异道:“我不跪下,怎么将头探入袍内”。
望舒口气坚决道:“就是不准,你若强行要做,我以后再也不理睬你了”,说着有些生气转过身去。
易寒无奈道:“那我坐着行吗?”
望舒忍不住一笑,却立即道:“不准!”
望舒见易寒没有回应,转身,却见易寒搬来椅子,好奇问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易寒将望舒抱起,让她立于椅子之上,笑道:“这样你总没有什么话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