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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绫公主的身量是极高的,虽比不得虎姬与直虎罕见的身姿,却也超过多半武士的身高,言行举止一如端庄娴静的贵妇,只是长尾家自带的气场实在强大,总给人一种彪悍勇猛的错觉,就好像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贵妇人,而是个手持太刀顶盔戴甲的猛将。

只见绫公主轻轻摇头,似笑非笑着说道:“不!义时还不明白的,以妾身多日的观察,我那傻妹妹与另外几位御前都还是完璧之身,御所里的侍女们也没有被破过身子,妾身曾经一股怀疑过殿下的爱好,后来虎姬告诉妾身绝对没有这种事,虽然义时没有与虎姬圆房,却也做过一个殿下该对正室做过的许多事情……”

望见绫公主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吉良义时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家里那点事都被这个大姨子给看在眼里,连他与虎姬之间的闺房之乐都被打探过去,一时间那张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窘的不敢抬头说话。

“义时也别怪虎姬,只若妾身想问,我那傻妹妹在妾身面前还能藏住话吗?妾身后来才得知义时是怜惜虎姬不愿让她过早的承担分娩之痛,等上几年再行人伦之理,但越后今非昔比,义时也贵为公方殿下,一手掌握三国大权,家臣国人莫不盼望义时早日诞下麟儿方能安心尽忠职守,国主年轻有为却没有后继的担心,想必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义时若坚持往常的想法,我想无论是平三,还是义时的谱代家臣都会不满意的,到那时义时会面临压力,同时也会让虎姬莫名承受巨大的压力,无论是对义时还是虎姬都会不好,因而妾身在此逾越一些,就是在提醒义时应早早的与虎姬把孩子生下来……妾身仔细测算过日子,再过十五天就是虎姬的那个日子,义时现在就行动年内便能诞下嫡子哟!”

绫公主悄悄的离去,留下吉良义时呆立原地羞恼的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个超级强悍的姐姐大人,为了他的好妹妹简直把吉良义时算计的死死的,甚至连虎姬能怀上孩子的日子都算进去,他根本想不出有更好的方法应对。

沉默良久,方才叹息一声:“果然不愧是长尾家的女人,一等一的强悍啊!”

当天傍晚绫公主在春日御所里用过晚饭才笑眯眯的离去,临走前朝他投来一道鼓励的眼神看的吉良义时毛骨悚然,虎姬也不知是怎么的红着脸心不在焉的吃饭,见绫公主缓缓离去就告罪一声躲到自己屋子里,吉良义时见势不妙也起身离去。

檀香秀眉轻蹙,狐疑的打量两人诡异的行止,思索许久依然毫无头绪,还是少女的她哪里想的到更深的东西,有些疑惑的转过头问道:“今日这是怎的,绫公主才过来就拉着虎姬姐姐说了许久的私房话,才一顿饭的功夫气氛就变了味,殿下与虎姬姐姐奇奇怪怪的动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妹妹不知……”直虎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满是疑问,想必直觉超强的少女也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缘故,望月千代女似乎根本没听到这个问题,樱桃小嘴里塞满干果还没嚼完还在往嘴巴里塞,活像一只贪吃的小松鼠。

一个单纯的无解另一个还是傻丫头,檀香对这两个妹妹毫无办法,捂着额头想了会儿也不明就里:“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难道是我多心了吗?”

正月的越后依然天寒地冻,春日御所内的大雪堆积厚厚的一层,即使今天是个大晴天,短短几个时辰的阳光也不足以化开厚厚的积雪,御所里除了吉良义时一个男人都是些女子,板葺的屋顶上清扫积雪的任务还是调拨女忍军来清理的。

特制的小型爆破管的威力比名为“左义长”爆竹要大许多,对敌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还不足以伤到建筑物的安全,用它们清理房顶厚厚的积雪恰到好处。

一轮明月渐渐升起,春日御所某个房间里一对年轻男女牵着手相顾而笑,室外的隔间里滚热的火盆带来丝丝热量,驱散寒冬最后一缕凉意,在两人的身旁摆着一本厚厚的画卷,上面绘制着不堪入目的画作,少女捂着红彤彤发热秀靥不敢看,时而小心翼翼的瞟上一眼又捂住眼睛。

少年轻轻拉开她的甩手,把少女的衣衫一件件被他褪下,仅剩一层穿着薄薄的小衣却遮不住性感的锁骨和粉白的大腿,当最后一件小衣也被除去的时候,露出浑圆挺俏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和细腻修长的两条美腿,一双雪白的天足引得目光长久停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