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每隔几分钟就来这么一下子。”一个俄罗斯士兵神情沮丧的从沟里站起来。
“我们休息不了几分钟就得扑进沟。”
“有地雷吗?我是说城里。”方略追问。
“当然有!”俄罗斯士兵诧异地回答,“怎么可能没有地雷,你以为在那里,中国体育场?”
司马翰墨听出对方是欧俄士兵,帝俄士兵俄语中会带些特殊词汇,1921年后的词汇。
“你是从那里来的?”
“长官,我是莫斯科人。”士兵回答,“但我并不喜欢社工党,从始至终,所以我当了逃兵,不过现在我不会再逃离军队了。”炮弹啸声又一次传来,在数百米处爆炸,没有弹片威胁到他们,修道院内俄军榴弹炮弹急速反击德军炮击。
原本趴在地上或躲在沟里的士兵又站起来。
“这里是休息区。”另一个满面灰土的士兵说,“也许我不应该参军,真的不应该。”士兵抱怨,“我们只能睡这里,那里艰苦,就把我们派到哪里。东俄兵都在舒服地方,指不定正抱着波兰女人。”
“听我说,士兵。”司马翰墨想反驳毫无根据的指责。
“不要跟我抬杠,上校,不要和我争论。”士兵大声喊,“我是神经病。”
“好吧!”司马翰墨微微一笑,把钢盔向后一推,“列兵,我不想和你抬扛,再见,肯定还能见面。”
“如果到时你没挨子弹的话。”士兵喊:“我不会开小差,肯定还会见面。”
向俄罗斯士兵挥挥手,司马翰墨便朝吉普车走过去。
“吉永川我来开车,你坐到后边,注意情况。”
“是,长官。”接到命令后,吉永川便跳到吉普车后工具箱上,操起车上的机枪作好射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