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痴才会看这种小说。”他强调。
“到比亚维斯托克城了吗?”隐蔽在农舍后的炮位开火,炮声很近,吉普的挡风玻璃剧烈震动。
司马翰墨眉头微皱,胃感觉不太舒服。
“已经到了。”司马翰墨回答。一辆超载的俄军救护车从旁边驶过,在坎柯不平的道路上颠颠簸簸驶向远方。望着救护车,司马翰墨回忆起在医院因伤痛尖叫、哭泣的伤员。路旁有辆烧毁的德军坦克,坦克装甲被烧的乌七八糟,敞开的舱口,散发死人的臭气。每个刚占领的城镇,都散发同样的腐臭味。
司马翰墨眯起眼,怀念西北,怀念西北的空气和家人,第一次思念情绪在心间萦绕。吉普车驶上山顶,比亚维斯托克城一览无余。俄国人为其战斗一个月,旁人很难理解为什么俄罗斯人为个小城如此拼命。
“彻底毁了。”司马翰墨为城市叹息,为夺取这座城市,打通通往华沙的道路,俄罗斯皇家近卫军不惜代价,将其荑为平地。
不一会,他们顺着蜿蜒的鹅卵石铺设的路到达城郊,方略示意吉永川停车,吉普车停在一座女修道院厚实的石墙前,几名俄罗斯士兵,好奇地望着吉普车上的中国人。
“应该戴上俄军钢盔。”吉永川不无担心,中国钢盔和德军45钢盔非常近似,一不小心,征召的俄罗斯新兵,很有可能把他们当成德国人,抢先开火,然后再检查证件。
“情况怎样?”跳下吉普车,司马翰墨询问俄罗斯士兵。
“糟糕至极,长官。”一个俄罗斯士兵回答,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像正宗的雅利安人。
“你们也上来了吗?长官?”
“很快我们也会过来。”司马翰墨点点头,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接到配合俄军作战的命令。
“长官,这里到处是狙击手。”士兵说。
炮弹呼啸而过,俄罗斯士兵重新趴进沟里。坐在车上的吉永川来不及跳下吉普,只好趴下身子,双手护住后脑袋,可并没有发生爆炸。
“哑弹。”和俄罗斯士兵一起跳进沟的司马朝墨一笑。
“这是华沙和布拉格工人的致意,他们在弹壳里填满沙子,塞进字条‘斯科达军工厂的工人们,反法西斯战士向你们致敬。’”俄罗斯士兵解释。
也许言过其实,不过大家坚信所从事的事业是正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