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目标欧罗巴,前进!向着她的裙子底下。”作为三十一团三营营长的黄维疆重新骑上马大声喊道,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先前因为过分激动带来的尴尬,同时靠带着荤腥的话语调动士兵的情绪。
“哈哈!抓住她的大奶子。”“扯开她的大腿露出她的bb。”
官兵们听到营长下达的命令后立即哄笑一团。笑话是笑话,命令是命令,接到命令的官们重新收拾起行装,沿乌拉尔山山坡继续前进,正如黄维疆所言向欧罗巴的裙底位于俄罗斯彼尔姆省前进,尽管官兵脸上带着笑容,但他们中的每个人都知道未来所承担的风险。
一个多小时后,时针指向西北时间十一点钟,此时太阳就要落山了。不过,尽管在这个纬度下黄昏拖得很长,天色却已经非常昏暗,异乎寻常的水汽似乎使天穹降低了,但是没有一丝风把水汽赶走。不过,尽管它们在每一个水平方向上都纹丝不动,但从天顶到天底方向上却不是如此,它们与地面的距离显然在缩小,水气区域似乎离地面越来越近,并且把它们的网一点点收紧,不久后就缚住山脉,好像天外有一场暴风雨把它们从上面赶到下面来似的。
山路穿过大块乌云渐渐向上,云层非常浓密,简直快要达到凝聚在一起的程度,山路与水汽很快就融为一体,到时候就算云团不化为雨水,部队在雾气中继续前行也会很危险。
不过,乌拉尔山海拔不算很高,它的平均海拔只有500~1200米,这座山上从来没有永久性积雪,西伯利亚的寒冬会使山上有一些积雪,但夏天太阳一晒就全部融化了,山上任何高度都有植物和树木生长。因为乌拉尔山地区有铁矿和铜矿开采,以及宝石矿床的开采都需要大量工人,所以,在山上经常可以碰见被叫做“扎沃低”的村庄。
战争对生活的摧残总是毁灭性的,卫国“白军”们总把工人当成赤色分子,而赤卫军又征召了战区所有成年男性参加“伟大的卫国战争”,矿工们建立在林间的村落此时大都被人们遗弃。
在两山之间开辟的狭道,并不利于部队通行,路上纵横交错的枝条阻碍部队前进的速度,山上因为水汽而产生的山雾越来越浓,黄维疆勒停战马从腰侧文件包中取出防水地图,计算与目的地之间的距离,然后招呼不远处的参谋长俞明辉过来。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到今天晚上午夜之前,咱们就能翻过乌拉尔山到达指定目标。然后……”但事与愿违,黄维疆话音未落,就听到头顶上传来雷鸣,雷声预示暴风雨的来临,而风雨是部队在山路上行军时所需要面对的最大敌人,也是黄维疆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营长,看来老天爷似乎想和咱们过不去。”骑在马上的俞明辉无奈地说道。山路行军在平常并不困难,但在暴风雨中会出现种种困难和危险,突如其来的风雨显然是出发前所有人都没有意料到的。
“传令兵,命令四队变两队,以强行军速度前进。”面对突如其来的暴风雨,采取一些措施是很必要的,黄维疆下达了几条应对命令。
几十分钟后,雨还没有落下,但是天色却完全暗下来,黄维疆骑在马上一边注视前方,一边观察道路两边,官兵肩膀上挂曳的l形手电筒昏暗的光线照亮了这条百年山路。森林中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昭示风雨欲来前可怕的平静,除了官兵踩踏在山路砾石上发出的脚步声以及粗重的喘息声外,前方数百米处不时闪亮尖兵排发出的灯光信号。长时间行军使得士兵疲惫不堪,而崎岖不平的道路和闷热难耐的天气更让人觉得烦躁,他们彼此轻声说着各种带荤腥味的笑话以打发这种烦躁,同时舒缓心中紧张的情绪。
“咱们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翻过乌拉尔山。”黄维疆看着地图对身边俞明辉说道。
“让兄弟们再快点,最好赶在大雨到来前翻过去,咱们时间有限,必须抢在俄国人炸毁铁路桥之前占领那里。”看了一下天色和远处不时出现的闪电,俞明辉回答道。
三营执行的任务是在近卫军、护国军以及集团军主力越过乌拉尔之前,穿插到距离乌拉尔山40多公里外的丘索瓦亚铁路桥,抢在赤卫军炸毁铁路桥之前占领并牢牢的钉在那里。
“传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