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过誉了,不过是一时言中罢了。看来庆之的确是在此地工作了,不知庆之如何舍得家中的娇妻幼儿,来此工作,早知如此,当初定拉你一起赴京。兄一人在京真是好不孤单啊!”从黄之远那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邵振青便开口戏说道,当初自己赴京前。曾请邀其与自己一起赴京,结果谁知他以家里的妻小为借口,所以才未能成行。
“呵呵!惭愧、惭愧!兄弟在这讨饶了!”听到邵振青又拿此事说话,黄之远不禁连忙开口讨饶到,当初黄之远的确是舍不得家里地娇妻幼子,一人赴京。后来西北公司找自己时,如果不是其承诺会安排妥当一切,再加上因为发生一些事情,黄之远恐怕也不会离开上海,来西北组建西北实业报社。
“没想到真是世事无常,一别半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样子,庆之在西北倒也是如鱼得水一般,庆之能取得今日成绩,实属应该。”两人聊了好一会之后,知道了前因后果后的邵振青不禁唏嘘到,心下对自己的这知知交好友,能取得如此骄绩也是深感高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振青兄应该是来西北工业区采访的话,想来也对,现在西北工业区在国内可是毁益交加,振青兄如果再不来,恐怕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地方,振青兄尽管直言,弟一定尽力而为。”
虽说见到近半年未见的好友很是高兴,可是黄之远知道眼前的自己的这位好友,来此必定是为了采访探究,所以便开口说道。因为公司对外界采访并没有太多的限制,黄之远如此倒也没有什么过错,更何况在黄之远看来,自己只不过是尽一个朋友和职业的本份罢了。
“呵呵!一定、一定,如果需要庆之帮忙的地方,一定请你帮忙,既然庆之兄既然在这里已经工作近半年,想来对西北工业区应有所了解,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指点一二。”听到黄之远这么说,邵振青便开口问道,能西北工业区的了解,邵振青不过是通过报纸上的只言片语才有所了解罢了,至于其它犹如睁眼瞎一般,所以才会如此问道。
“实话不瞒邵兄,对西北工业区,弟的了解也非常有限,但是对于采访大都没有什么限制,除了民团总部,也就是过去的公司的第一个工厂区,还有少数几家工厂之外,其它的地方,只要提前一天预约,就可以进去采访,如果振青兄想要采访,恐怕需要多注意说话的方式了,最近可能是因为那篇报道涉及机密的原因,在路上巡逻的宪兵增加了一倍多。还请振青兄多加留意。再就是振青务必遵守西北公司的各种规章,否则一旦违犯恐怕弟也无能为力了。”
黄之远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虽说已经在西北生活了半年,并且身为西北实业报主编,可是一直以黄之远都未能接触到西北的核心之中,所以对西北的了解也只是局限于表面,更何况哪怕就知道什么,恐怕也不适合告诉邵振青,毕竟在西北这近半年以来。对西北印象最深的正是他严酷至极的种种规章。
之所以提醒邵振青注意注意遵守西北工业区内的规章。实际上就是因为黄之远已经无数次地看到那些因为违反规章而受到严厉制裁的人了,而且每天都有人受到严厉的惩罚,正因为不想看到自己的知交好友受罚所以才好心提醒到。
“哦?如果违反规章会怎么样?”对于黄之远的话,邵振青不于置否地问道,实际上这一次邵振青来西北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体会一下外界所说的以军法管理公司以及工业区后,这种管理方式的对西北人的影响,还有西北人对此的意见。
“呵呵!振青兄。正好你看外面那个路口,路上没有一辆车,可是行人们却却在路口站着,知道为什么,就是因为现在红灯亮了,西北对纪律和规则的要甚至于是苛刻的地步,你以为这些人的自觉性是从那里来的,都是靠鞭刑的皮鞭。重罚的罚金维持的,对违规者实以重罚,就是西北秩序维持的核心。”
因为每一次鞭刑实施,西北实业报都会派记者采访拍照,而且还曾因为出于好奇。现场采访过一次,对于那次鞭刑黄之远可谓是印象再深不过,至于重罚黄之远就曾因为乱扔纸屑被罚过五元钱,如果不是因为是初至西北,恐怕就会按最高标准罚款。如此以来。黄之远当然需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好友。
“鞭刑?在西北竟然还存在这么野蛮的刑罚?”听说西北竟然还存在着鞭刑,邵振青不禁惊讶地开口说道。对于鞭刑,因为过去的写作的关系,邵振青对此还是有一些了解。
《尚书舜典》载:“鞭作官刑”就是说鞭刑较轻,一般不会致死,专门用鞭子对官吏进行教训。
汉代以后,鞭刑时兴时废,延续未绝,多有鞭刑记载,大多将犯人脱去上衣鞭打其背。康熙八年定条例:凡笞杖罪名,除旗人鞭责外;民人折责。概用竹板,大头阔二寸,小头阔一寸五分,重不过二斤。虽说相比杖责,鞭刑虽说较轻,也因此成为旗人的特权。但是也是鞭击入肉,使受刑者皮肉皆开,疼痛难忍,当然旧时鞭刑虽有统一定制,行刑时就看人下菜碟了,关键是人情和贿赂多少如何了,可是尽管如此,自共和后,鞭刑便被废止,怎么在西北又出现了鞭刑,这正是邵振青惊奇的原因。
之所以使用鞭刑,实际上是司马吸引后世新加坡的经验,对付大多数某些罪行,在惩戒中使用鞭打是必要,只有鞭打才能产生实在、长久的效果,同时对旁人产生直接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