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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奭也知道是让他出去守门,转身出去,反手把门闭上。

赵履仁作揖道:“参见太尉大人。”

李处温点头道:“坐吧,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天锡皇帝驾崩,萧氏做了太后,掌军国大事。妇人当政,辽国灭亡已是不可扭转。我欲联系郭药师南投大梁,你可愿与我们同归大梁?”

今日清晨,耶律淳驾崩的消息就已公开。

赵履仁来时便想打探一些宫中消息,好早作准备,现在听到李处温之言,也不由愣了愣,然后抱拳道:“太尉大人深谋远虑,小人也不懂这些军国大事,只知道跟着太尉大人一定不会错。”

李处温点头道:“那就好,我现在书信两封,一封是给常胜军的郭药师的,一封是给大梁河北总兵张开将军的。你手下有熟悉道路的人,就请你把这两封书信送给二人,切不可出错。”

赵履仁拱手道:“好,小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把信送到。”

李处温也不多话,很快就写了两封书信,用火漆封了,递给赵履仁,道:“有劳了。”

赵履仁双手接过书信,放到怀里,拱手道:“一定不辱使命。”

李处温点头道:“事不宜迟,我就不留你了,且等归了大梁,你我再共饮几杯。”

“好,小人告辞了。”

李处温亲自送赵履仁出书房。

李奭出门也没有一刻钟,看赵履仁走远,疑惑道:“父亲没有和他详谈吗?”

李处温摇头道:“他是聪明人,其中利害不用多说。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父亲忙碌了一晚上,也早些休息吧。”

李处温点点头,又道:“宫中有人来传为父时,你就说为父劳累过度病倒了,不能进宫。再让你叔父把他能指挥的兵马都调来,就说为父奉了密旨,防止发生变故。”

李奭疑惑道:“所有人都知道皇上晕倒后就没醒,恐怕没有人相信父亲有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