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翠碟在屋顶上发出的叫声,她们俩人在屋顶下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似压抑,似难受,似欢愉,似飘上云端,似高空急转直下,似骨子里颤出来的音色,两女在下面仔细的凝神听着,耳根子的红晕弥漫了整个耳廓,可是脚下却又像生了根似的移不动脚步,两人紧抿着嘴唇难耐的忍受着房顶上两人抵死的缠绵。
当朱少明拉着翠碟进到屋里,两人害羞的背过身去不看朱少明,一来不敢看,二来也不敢面对他,也不知道翠碟在上面到底是什么感觉,尤其是孙玉梅,脸上洒满了血红之色,一双小手也是紧紧地抓着衣角,低低地垂着头,不敢微抬。
“翠碟,你先带玉梅到另一间去休息,我找无衣还有些事要商量!”两女初闻朱少明之言,身体突的一抖,孙玉梅似血似漆的红晕面颊一直延伸到了粉颈之下,看的朱少明色心大起,今天这个日子真的需要好好记住,只是他可以将无衣留下并不是为了干那事,而是真的有事,其实你们要相信我!但现在看玉梅的表情显然是误会了自己,不过也不要紧,迟早都会轮到她的,他也懒得去解释!
不一会儿,翠碟带着玉梅出了房间,朱少明看着无衣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愧疚之前,之前因为李纯的出现他误会了无衣,后来阴差阳错他又掉入了地宫之中,种种原因一直将他的道歉耽搁到了现在,现在,自己做错了,认个错不丢脸,有错就改,说不定无衣心神激动之下就从了自己,岂不是如同小学数学试卷上出现一道十分或二十分的附加题那般喜不自胜。
“无衣!!”朱少明尽量让自己的轻唤变得温柔正常一些,可话从喉咙哽出口之后还是变了味道,变得那么的急不可耐,那么色迷迷,胡无衣一阵阵的恶心,这个色痞子,刚刚房顶还没折腾够么?现在与翠碟亲热之后又不洗身又想和自己……试问她又怎么会答应。
“干嘛!”胡无衣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你朱少明要是真想那事,就是洗好身子再来,呀!呸,想什么呢!胡无衣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给吓了一跳,难道是因为下午的缘故,因为自己勇敢地向翠碟伸出了那一只手的缘故么?不是这样的,自己不是这样的,都是这个坏痞子捣的蛋,明贤居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房顶,他偏偏要在这里,肯定是故意的,想及此,胡无衣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朱少明,你好大的色胆,竟然使出这等下流的招数,自己在屋顶快活,让我和玉梅在下面羞死半天,现在你又想……
朱少爷摸摸鼻子,无衣怎么了,自己只是想找她道个歉,她干嘛这么不耐烦,难道是因为刚才?嘿嘿,那么照现在看来,自己的目的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事是不是就能水到渠成了?我们的朱大少爷阴阴的在心中算计着,算计着找个什么黄道吉日采集一些天地灵气正式完成无衣的成人仪式,第一次必须隆重和慎重,再也不能,咦,对了,有两天没见到仙儿那个小丫头了,明天去看看她去。
“无衣,你坐过去一点,我有事和你说!”朱少明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将那句道歉说出来,最起码也要看着她,在她的耳畔边诚恳的对她说出自己的抱歉。
胡无衣坐在床边恼怒的瞪一眼朱少明,想那事就去洗澡,洗完澡再来,不然别想动我分毫。朱少爷有些犯怵,他可是知道无衣的武功的,如果惹恼了她,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这不打紧,关键还是经过无衣一番修理之后,他明天就得挂着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去参加殿试,这已经不关丢不丢人的事了,而是得当着全天下的人主动坦白自己是个妻管严。比死更冷的是什么?就是别人在你背后戳你的脊梁骨,说你是吃软饭的,说你是妻管严。
虽然心里非常不情愿,胡无衣还是主动挪了一个位置让给朱少明,满心以为没戏的朱少明大喜过望,所谓惊喜是什么?就是在你觉得已经不可能的事突然有变得可能了!这就是惊喜,毫无疑问,朱少爷已经惊喜的无以复加的程度了,一张俊朗的脸上保持着贱贱的笑容,那一双贼眼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胡无衣,好像能将无衣生吞活剥吃掉。
很顺利,朱少爷坐到无衣的身旁,想张开手臂去拥揽无衣的娇细的小蛮腰,可是伸到一半,他发现自己的手在也不敢往前凑,因为腰间有一根银针穿透过衣衫顶在了皮肤上,如果自己在敢动弹分毫,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无衣会毫不留情的扎进他造人神器……腰,女人足,男人腰可都是禁忌之处哟!古代的女子一双玉足哪怕是结婚的相公也是不能轻易涉足的,那是女子除了那里之外的第二私处,一般男人可不是能轻易见到的,所谓三寸金莲,因为自小就被白布包裹了起来。
“说吧!”这个朱少明太可恨了,想和自己那个就直说,干嘛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是,自己对他又不是不了解,知根知底的人还装什么装,你哪怕是一撅屁股,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就知道你放的是什么屁,管你是加了萝卜的屁或是加了玉米的屁。一坐到自己身边手就开始不老实,我虽然不舍的扎你,但是这银针可不会心疼你。
朱少明非常尴尬,非常难堪,他这么做也是下意识的行为,习惯了,你让他一时半会也无法纠正过来呀!可是腰间的皮肤上依旧有着针扎似的疼痛感,他的手也只能停顿在半空中不能前进,不能后退,可急死了他!
“咳,咳,无衣,能不能先将你手中的银针先撤退一下哈!它有些图谋不轨居心不良!”朱少爷一连说了两个成语来加重自己对那银针的抗议程度。姑娘,你这银子可是好东西,能缝能补,也能扎人,显然,它放错了地方,你将它放在本少爷的腰身哪里,一不小心可是会出人命的。
胡无衣缓缓转过头来审视着朱少明,她要确定他是否真的能在没有银针的威慑下变得老实起来,这很关键,对于朱少明的话,胡无衣一贯采取的反话原则,他说好往往就是自己挖好了一个大坑,等你乖乖跳下去,如果他说不好,那就说明此事还有可为!就是不知道朱少明知道了胡无衣对他的话这般理解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