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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是想……”朱少明张口欲说出那句抱歉的话来,可是腰身处传来的撕裂感让他硬生生将哽在喉咙里的话就着口水给咽了回去,他真心没想要和无衣那个,现在不是时候,也不是不是时候,主要还是无衣应该还未做好这样的准备,所以他不想强迫,她想无衣主动,记得我们的朱少爷可是喜欢被动的哟!

胡无衣很生气,让你去洗完身子之后再来很困难吗?你将我当做什么了?我可不想身上粘着别人身上的体液,你这都是自找的,你要是敢说出那等不堪的话来,今天晚上保证给你扎几针,让你明天只能爬去进宫殿试,反正你去与不去,你这个今科状元的荣耀是跑不掉了,而且,你功成名就之后就要和兰公主完婚了,那么,到时候她们这几个姐妹又如何自处,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深知在他身边待一秒,自己便会往里身陷一毫,她真的好害怕……

朱少明主观的以为无衣是因为自己是上面和翠碟缠绵而引起的愤恨,于是不想听自己的任何话语,可这一次,朱少爷确实会错了义,他哪知道胡无衣其实在心底默许了和他那个,但是要让他去洗澡,如果知道其中的诀窍,朱少爷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别说是一个澡,洗脱一层皮也是愿意的呀!嘿嘿!一晚上能齐享几个美人,哪个男人不想,哪个男人心中没有这种想法!

两人不知这么耗了多久,熬到朱少明眼睛都快撑不住了,熬到人都快虚脱了,终是无衣妥协了,她低低的咬着红唇道:“朱少明,你去洗个澡好吗?”

一个人沙漠走多了,难免会对谁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恋,同样,一个饥饿到极限的人,你难以想象他会对事物有多么的渴求,而今,昏昏欲睡的朱少爷,听到如是这一件比仙音还要美妙的请求,浑身打了个冷战,正是由于这个冷战让他清醒了不少,他不知道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无衣说错了,大半夜的让他去洗澡这个代表什么?她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么?都说了本少爷喜欢被动,你这样做会毁了本少爷的原则的,知道吗?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和一个勒不住裤腰带的人是一样的会招人唾弃,很不幸,朱少爷两者兼而有之,老武也难给他在学术界定义。

胡无衣说完那句话之后,雪白的面颊上浮起了多多红云,靓瞎了朱少明同学的眼,他看呆了,无衣真的好好看,她不像翠碟的柔软如泥,也不似红颜的心碎之美,更不似玉梅的温婉之美,她的美由内向外,冰清玉洁也只能用在她身上才枉此生。

美人恩重,美人娇羞未羞的青涩,朱少爷不可置信的眨眨眼,无衣真的好美,这一刻,她的美已经无法阻挡,而也没有人能阻挡朱少爷亲近美!腰间的疼痛此时已算不得什么,哪怕今天无衣将他一针扎残废了,他也要亲吻这红云似血的娇艳,哪怕时候被无衣拳打脚踢,他也认了!她的美,让人无法抗拒。

“好!”朱少明很是爽快的满口答应,但是走之前,飞速的在无衣面颊里蜻蜓点水的一下,无知觉的胡无衣一激动,手持的银针猛地一用力……

杀猪般的嚎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事后有好事者揣测,这声音是从明贤居里传出来的,而明贤居又是朱少明的,那么,这销魂的声音是不是就是朱状元受了强大的刺激而情不自禁地发出的呢?当然,没有人给出答案,朱少明自是不可能去解答这等无聊的问题。

第二百五十二章 清晨偷听遭强推!

不管你愿,或不愿,时间就在哪里,自己会走;你二,或不二,二就是哪里,不三不四。

当天空那一道圣洁的光线刺破夜幕而带来一方鱼肚白之色时,公鸡卖力的扯着嗓子高昂的嘶吼打鸣,为的不是叫醒沉睡的人儿,而是想唤醒熟睡在他蹄下的母鸡,因为母鸡太黏糊人了!

朱少明睁睁惺忪的睡眼,揉揉发胀的眼袋,昨晚几点睡的来着,他记得与无衣一直对抗到深夜也不知是好几点的样子,左手习惯性的向左边摸去,忽感觉手感不对,蓦然定睛一瞧,他睡在哪里?左一看,额的亲娘四舅姥爷的个乖乖!!身边睡下的哪是翠碟,罪孽深重呀!这完全就是无衣嘛!!这下子完蛋了,昨晚是谁主动的来着,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这关系到他的原则和风格,当然,如果为了无衣,他偶尔主动一次两次也是可以考虑的嘛!

胡无衣正做着一个好梦呢!梦里感觉到一只咸猪手摸向了她的胸脯,她娇羞不已,拔针刺中了那人的眉心,一针毙命!她冷笑不已,敢吃本姑娘的豆腐,也不看看你是谁?你以为你是那个脸皮比城墙厚,恶人还先告状的朱少明?想及朱少明,胡无衣似乎清醒了不少,十分不情愿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此时的咸猪手不是别人的,正是万恶的朱少明的,他竟摸向了自己的那里,这让胡无衣一时间无法接受,然后就……

“啊!”一声尖利的惊叫声继昨晚之后又从明贤居里透房顶而出,吵醒了隔壁正在活塞运动的张木匠,他恼怒的怨恨道:“大清早的叫嚷嚷什么呀!不知道我老张在忙吗?”张木匠恨死了这声音,不是一回了啊!昨晚就传出一阵杀猪声,今天这一大早又传来尖叫声,还让不让人过点自由生活呀!

从张木匠的身上往下看,嘿,这老张也干得出来这事,他身下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只是看不清容貌,为什么呢?因为老张竟然给他婆娘自脖子以上蒙了一块黑布,嘿,这老小子,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哈!其实,朱少明想说,关上灯都一样!